祂周身縈繞著無盡法光，無數的天童浮現，吹響神秘的道音，神圣的天女翩翩起舞，無量霞光鋪開，貫穿萬古。
天穹之上，出現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你”
每尊神祇的起源都是有歷史背景，對應自身的權柄，蛙圖騰，后來被確認是蟾，而蟾對應的要么是蟾祖，要么是月宮
嗚嗚
占據源頭
這一刻，李荃呆呆地看著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師父，雙目赤紅，用沙啞的聲音懇求道“師父，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好不好”
他無視了對方含煞的鳳目，拿出了一個黃金風笛，放在嘴邊，深吸一口氣，奏響了通過真理之眼看到的月之章節。
而且真理之眼顯示的信息會少，但絕對保真，那四個屏蔽符號，不出意外指的就是他的前世軀體，只不過被某些強大存在藏匿了信息。
隨手一擊，擊退女帝
他只知道，這里面已經有了天尊級的算計。
這一刻世界哀鳴，仿佛只要祂稍稍用力，就會被捏碎。
哪怕陸羽有算計黃昏之母的履歷，也是頭皮發麻，畢竟隔著世界交戰和近距離碰面，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哪怕是皇朝氣運都不一定壓得住
她終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如果是那位，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而這，剛好和黎山女媧風俗有關。最關鍵他還看過當地的網友說過，驪山老母宮前身是女媧宮。
用自己的行動表明了態度。
不過祂最出名的，還是曾經在西游記中，作為三位菩薩之母、戲耍西游團隊的驪山老母。
“沒事，勤能補拙。”
想想看，普通修行者歷經千辛萬苦，渡過重重劫難，成就至人境，飛升天庭后也只是個普通的天兵，連圍剿孫悟空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見到橫壓一世的天尊。
凡人根本無法形容祂的偉大，哪怕是承載記憶都是一種災難。
天尊的情感，未免太豐富了吧
“我是祂，祂卻不是我。”黎山平靜地說道“只是因為祂想看看古仙之軀有什么變化，就讓此界因果交織，也就誕生了我”
他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紙騎士燃燒著熊熊太陽之火，已經進入了天啟泰坦形態，如同地上魔神。
“你是誰”
然而他這時候想要撤離，為時已晚
“你竟然也玩文字游戲。”陸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不過早就猜到了。
說話之間，他身后的古仙之軀抬起手一揮。
因為前世的考古學家，曾經在黃河流域的姜寨遺址挖掘出了女媧氏的蛙圖騰，和鳥紋、鹿紋、魯紋共屬仰韶四大圖騰形象。
陸羽好心地安慰一句，讓黎山也是沉默了。
神秘的月之蟾紋浮現，白玉龜臺種種異象凝聚，爆發出浩瀚威壓，如海嘯般沖刷世界。
在場的眾人亦是神色訝異，作為修行者，自然熟知各方大能的名諱。
那就是因為晉升體系的不同，在這些古天尊的幫助下，他晉升所需的真理生態，在機緣巧合之下已經成型了。
黎山微笑著說道“徒兒，為師沒騙你吧，只要你認真修行，就可以成為神通、大神通。”
哪怕是陸羽不懼污染，也看不清祂的具體模樣，僅僅是靠近，就扭曲了時間與空間的概念，仿佛從古老歲月中緩緩走出，光輝中蔓延出了無數承載著一方方病域的金蓮，圍繞著大天寶月靈光，放無極光明。
但相似太多，很難說沒有關聯。
“是我低估你了”黎山頭顱變形，看起來鮮血淋漓，但目光依舊淡然，天穹之上流淌的深紅氣流，和黑夜交織在一起，任何傳訊類的咒術都無法穿透。
陸羽還查到了一件很有趣的秘聞，那就是驪山老母很可能與女媧有關。
一步錯，步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