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隨時可以把自己變成公的,又或者是母的,也可以再轉換回如今這般無性別的模樣。
察覺到這一點,陳知行再看向天空中那只沖自己瞪眼的鳳凰,既是一陣無語。
“這,就很不友好了啊。”
陳知行知道為何那只鳳凰不曾直接對自己動手。
道理很簡單。
祂打不過。
而且祂被孕育出來的原因,乃是守護天玄界的核心天道,而非是守護一方地盤,眼下陳知行既然沒有表露出想要染指天道的意思,那么按照不滅炎凰的基本邏輯,既是想辦法把陳知行給驅趕出這地心世界即可。
面對比自己強的敵人,打打殺殺什么從來都是最后的選擇,能不動手的話,還是盡量不動手的好。
如若不是有著這般的念頭,這只不滅炎凰也不會在這地心世界中,一宅就宅了這么兩萬年。
“外來者,這里乃是天玄禁地,請你離開這里。”
想用柔和姿態驅趕陳知行離開的鳳凰,落與一處崖壁之上,一遍梳理著自身的羽毛,一邊對陳知行勸說道。
因為知道打不過,鳳凰表露出的語氣十分之柔和,甚至用出的還是容易令雄性生出好感的女聲。
誰說無性的先天神祗不能讓祂變成母的不就行了!!!
這可是只鳳凰!!!
腦海中這一念頭,既是陳知行還處于清醒狀態的最后一念,下一秒其外形既化作一只青色神鳥,沖著茫然無措的不滅神凰撲了上去。
不滅炎凰:“???”
足足一個月后。
巖漿湖下,已經重新化作人形的陳知行伸手扶額,帶有幾分疲憊的面上露出一抹苦笑。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當初不是想著來煉化祂的么,怎么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樣子.可話說回來,這種級別的感受,還真是不錯。”
嘴上這般說著,陳知行望向四周遍地殘落的鳳凰之羽,亦是不知該說些什么。
被龍血充斥腦海后,他的行事風格過于粗暴,一個月下來某只鳳凰的羽毛幾乎都被強行退了一層。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收起四周飄零的殘羽,又與這巖漿湖底思考了片刻,陳知行以記憶中回落所有見到過的可能對自己眼下的狀態有所幫助的人。
直至停滯與某個人的身影上。
“所以說,柳神應該有辦法解決我的困境?”
一個時辰后。
北域,石村。
當陳知行抵達這里后,有些意外的發現,石村之中居然還有著另一個熟人在這里。
看著與柳神對坐與石桌前,正執黑棋落子的一妙,某人下意識的挑了下眉。
“一妙前輩,這才多久,就又見面了。”
“還真是巧。”
察覺到陳知行到來的一妙點了點頭,隨即她像是在陳知行的身上感應到了什么,面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古怪。
似是有些不敢置信,可猶豫片刻后,她還是看著陳知行詢問道:
“你去地心世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