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統維護升級！請所有玩家十分鐘內下線！”
“我就知道！”暴風之劍攤了攤手，“休息會兒。”
“好。”聞人伽樓微微一笑，坐在了他旁邊。
“還有記者打擾你嗎？”暴風之劍問。
“沒事，他們找不到我。”
“你快高考了？”暴風之劍問。
聞人伽樓動作一頓，回，“快了。”
“成績怎么樣？”
“……”
“要好好學習，最低也得考個二本。”暴風之劍笑了笑，“這是你改變命運的第一條路，也是最好走的一條路。”
玩女孩是玩女孩，暴風沒那個意思把人家女孩一輩子給毀了。
或許是同情吧，也或許就是單純的興致所在，他今天說這話的時候絕對的真心。
聞人伽樓驀然抬起頭。
說真的，雙方對于這段關系都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可是……此刻，聽到這樣的話，聞人伽樓莫名覺得有點心情復雜。
以前，叫他好好學習的只有媽媽與哥哥，如今媽媽也不叫她好好學習了，哥哥不在了，記者更是煩得不行，沒誰記得她還是個在備考的高三學生。
記起來的，卻是她這個名義上的男朋友。
“謝謝。”聞人伽樓點頭道。
暴風之劍也點點頭，他說了是一回事，至于這個女孩能不能聽進去，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走，下線，青龍城這事系統肯定得處理。”
……
……
“我最后重申一次！所有在命途實驗的項目必須撤銷！”
高檔的辦公桌上，一個男子拍著桌子，大聲道。
仔細看，這個男子正是命途公司的總裁，唐書博。
“不可能。”另一個男子肯定的反駁，又道，“你冷靜點。”
“……”
唐書博瞪著他，“我怎么冷靜！一天損失我上百億，我心都在滴血好嗎？！”
“我們會補償你的。”另一個男人看了看手機，后肯定地對著男子說道。
仔細看，這手機上正在通話中，畫面中出現了三個字：補償他。
“命途是我開發的……”唐書博抓住了自己的頭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我警告你們，想想霍金的預言，想想終結者。”
男子再次看了一眼手機，“那只是猜測而已，多少個猜測都沒有實現。”
“如果——萬一，實現了呢？命途現在已經脫離了我的控制，系統早已經不是萬能的神了，當時創造它的時候我就使用了……”唐書博說到這里，停下了話頭，像是怕命途的秘密被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