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兩卻被許媽媽攔在了病房外。
“二位這是來干嘛?”
“嫂子,我家詩雅怎么樣了?”
看到詩雅媽媽不似作偽的關心神色,許媽媽這才緩和了神色,語氣正常了起來,“你們兩個,整天都忙些啥,孩子都沒人帶,這下出了事,才終于知道著急了。”
詩雅媽媽一聽,眼淚瞬間就嘩啦啦的掉。
“嫂子,你讓我進去看看,看看我家詩雅,那一刀扎得……比扎在我心上還疼啊!”
詩雅爸爸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但是身子不斷的往前湊,嘴巴張了又張,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那天殺的!他怎么敢!怎么敢對我家詩雅下手啊!”詩雅媽媽拍著大腿,安妮媽媽終于嘆口氣,讓開了路。
無論平時怎樣,他們終究是詩雅的父母。
詩雅與安妮在一個病房里,安妮拿著一本故事書在給詩雅講故事,神色溫柔。
“姐,我還要聽。”
“明天再給你講,讓我喝口水。”許安妮放下故事書,去拿一邊的水,也就看到了詩雅父母的到來。
二人一進來,特別是詩雅媽媽,急忙就抱著詩雅的臉,哭著問,“沒事吧?乖寶沒事吧?他怎么你了?”
“傷口五厘米,被骨頭擋下來了,骨頭受了些傷,其他沒啥,比張老師的傷輕得多了。”許安妮道。
“走,先去看看張老師。”詩雅爸爸突然出聲。
詩雅媽媽看他一眼,又不舍的看了看許詩雅,“乖寶乖,媽媽等會兒再來陪你,先得去感謝人家的救命之恩。”
他們過去的時候,張老師還在手術,把手上的花放在了旁人送來的花上面,兩人一起沉默了。
電話打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一個人在酒吧買醉,另一個人氣得手機直接關機,直到后來才看到許多的未接來電,這才匆匆打了車趕緊回來。
做父母到這一步,也算是心大。
也怪這幾天許安妮將孩子接了過去,否則二人還不會如此的浪。
二人在玻璃外給張老師認真的鞠了一躬,救命之恩難以報答,二人都無法想象若是沒有張老師撲上來,現在的詩雅會怎么樣。
“干什么干什么,病人不能吵,這里不能留人!”
一個護士走了過來,小聲道。
“我們是家屬,那個被救孩子的……”
“看你們還有點良心么。”護士嘀咕一聲,“行了,要感謝等她脫離了危險再說,你們先去看看孩子吧。”
“哎!”
兩人回了許詩雅病房,許安妮把故事書給了二人,自己拿出手機看了起來。
嗯,沒事的時候她還是想看看點。
人,總在無聊的時候有點消遣,否則老馬的公司也開不下去了不是。
有需求,才會有市場。
然而,看著看著,一個有趣的東西突然被翻到了。
劉欣,這是個不會忘記,也會永遠仇恨的名字。
有趣的在于,這么長時間還有人拉她出來鞭尸?
不過,這篇文章寫的可不是她惡意傳染艾滋,而是另外一個角度,寫的是她怎么來的艾滋的。
男人傳染了艾滋給她,還發到社交平臺上去炫耀,阻斷藥不可能再有用的時候這才告訴她你已經被傳染了艾滋。
看點,下面的評論永遠比真正的文章好看。
“就是這biao子浪!自己浪來了艾滋還傳染給別人!”
“女孩子要知道自愛啊,別沒事跟男人上c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