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睡夢中醒來,感知回歸之后,還沒睜開眼池景源的眉頭就已經皺起來了。
暈。
疼。
右側額頭上方的傷口經過了清創和包扎之后現在疼的不行,同時之前撞擊的后遺癥似乎也在此時泛起,整個人都感覺暈暈乎乎的。
緩緩睜開眼,豪華的房間內景出現在眼前……他很快就知道了自己此時是在三星醫院的特殊病房。
可能是覺得一些身份比較不一般的病人不喜歡白色的基調,覺得太過冷淡讓心情不好,所以這邊那特殊病房的布置和普通的病房完全不同,除了旁邊的醫療設備之外,整體的模樣反而有點像是酒店的豪華套房。
到這里池景源想起了之前的經過……在昨晚初步檢測發現沒有大礙之后又在醫院和助理的強烈要求下進行了深度檢測,但是各種檢測過程中他感覺腦子很暈,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看了一眼右側的窗戶,從窗簾的縫隙中發現天已經黑了,想必是睡了很久。
池景源輕輕晃了晃腦袋,同時伸出右手習慣性的摸向床頭想拿起手機看一下時間,只是在床頭柜摸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找到……他稍稍一滯,才想起來檢查前手機已經暫時交給樸在賢了。
雖然沒有拿到手機,但他動作傳出的聲音似乎是被人發現了,下一秒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一個身材姣好的護士快速沖了進來,而樸在賢和幾個助理緊隨其后。
“景源xi醒了!”
“感覺怎么樣?”
護士小姐姐一進來就專業看了旁邊的好幾個儀器的數據,一邊看一邊問,其他幾個人站在護士身后,七嘴八舌的關心著。
……只是聲音有點亂,池景源暈暈乎乎的也有聽不太清楚就沒理他們,只是輕聲回復了護士幾個簡單的問題。
不到兩分鐘,一個面容嚴肅的中年男人風風火火的快步走進來,后面還跟著兩三個帶著工作牌的醫生。
不過中年一進門,原本嚴肅的面孔就露出了笑容。
池景源認識他,是之前給他主治的崔時宇教授。
“傷口怎么樣?疼不疼?”
“……感覺頭還暈嗎?”
“是悶悶的那種暈,還是想打瞌睡的那種暈?”
“……其他地方有沒有不舒服?”
崔時宇教授先是看了一下護士記錄的各種數據,而后就上手在池景源的腦袋,胸口等幾個地方按壓,一邊認真而親切的詢問著各種問題,看著就很是專業的模樣。
“……從檢測結果上來看,并沒有更深層次的傷勢,景源xi清醒之后的表現也比較穩定,目前主要還是額頭上側的頭皮裂傷以及輕微腦震蕩。”
“不過畢竟是腦部受創,要慎重再慎重,這兩天還是繼續在醫院觀察一下。”
“有什么事的話隨時按鈴呼叫就可以了。”
在仔細檢查了半天后教授終于是有了一個大概的結果,謹慎的說了下判斷后笑著和池景源交代了幾句,之后才帶著醫生護士們離開了病房。
幾個助理到角落中坐下,樸在賢接了杯溫水走過來,把池景源往上扶起來一點,而后遞給他,一邊說著:“檢測結果上其實沒什么更嚴重的,額頭的傷口大概兩周可以復原,不過畢竟是大腦,醫院也不敢打包票,所以還在醫院住上兩天比較好……而且老實說就算沒有別的傷,景源你這次還真不算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