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琳是誰”
“一個女工,以前在半日情人工作,你懂的嘿嘿算了你可能不懂,那是一家妓院的名字”
“后來因為手腳不干凈總是偷客人東西,被半日情人轟了出來,因為以前我去關照過她的生意,她也沒偷我的東西,所以我給了她一個機會,讓她在賭場里當做工。”
“她在好快活的這段時間倒是沒被發現偷東西,只是屢次試圖勾引我,我沒答應,今時不同往日,我對她已經沒興趣了。”
“后來有一天,她收買了安保,偷偷爬到了我的床上,把我給嚇了一跳。事后我就把她丟給奧爾金了,奧爾金是當時我手下的安保主管,他一直很喜歡布琳。她當時也沒拒絕,很開心地和奧爾金在一起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大概就是一個月前吧,奧爾金在工作上犯了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好快活因此損失慘重,于是我把他趕走了。
布琳也跟著奧爾金離開。
嗯,要不是你特意提到了時間,我還真想不起來,好像布琳以前的藝名是叫莉莉來著”
聽完于鐮的敘述后。
波波皺起了眉頭
“你撒謊”
于鐮兩手一攤“我說的是事實,糖寶都可以作證”
“你被騙了,蠢女人那個布琳就是慫恿你來送死的”
“該死,你就不能動動你的腦子,對照一下我倆的說辭,看看哪個更可靠嗎”
波波面無表情的回應說
“一個是賭場老板,一個是寄人籬下的女工,你覺得我會相信誰”
于鐮聞言頓時暴走
“你隨便在科爾多城找個人問問,我于鐮的口碑我是壞事干盡,但我從不撒謊。”
波波仍然顯得很固執,無論于鐮怎么說她始終都抱著背包一動不動,仿佛變成了一座雕像。
于鐮費盡周折解釋了一番,末了,問道
“你能稍微給我一點點信任嗎年輕的奇械師該死,要不是你身上這個特殊的職業,你現在已經在糖寶的肚子里躺著了”
波波沒有說話。
“我相信他。”
此時馬修站了出來,他雙目注視著波波,語氣非常溫柔。
“所以你們是一伙的”
波波很防備地看著馬修。
馬修笑道
“其實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最好辦法就是對峙,當然,我猜你身后的那位莉莉女士是不愿意來到這里的。
我在這里有一句話想問你,那位莉莉女士在向你傾訴她在好快活的遭遇時,應該有向你展示過她身上的傷痕吧”
波波重重地點了點頭,旋即補充道
“我就是看到她身上的傷口才怒火中燒,發誓要替她報仇的”
馬修問
“她身上的傷是新傷還是舊傷”
波波愣了一下
“好像好像是新舊都有。”
“她自己告訴你,她是一個月之前被趕走的,一個月的時間,再嚴重的皮外傷也該恢復了吧更何況是新傷。”
馬修平和地說
“我也不能保證于鐮先生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但那位莉莉女士,顯然對你說了假話。”
“她在利用你的正義感。”
波波的眼神第一次閃爍了起來。
她看上去從沒想過事情會發生這種轉變,表情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盡管這種情緒僅僅持續了很短的時間,但還是被馬修盡數捕捉。
“一個很年輕的奇械師,有正義感,容易被別人鼓動,固執,毒舌,不太好溝通,但實力好像不俗。”
他在腦海里快速地給波波貼上了各種標簽。
此時的波波顯然已經有些被說動了。
她微紅著臉,不知所措。
但仍然死死抱著背包不敢放手。
馬修用眼神示意于鐮不要刺激她。
然后冒險向前走了一步
“怎么了波波,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話,我們可以先放下炸彈,心平氣和的繼續討論這件事。”
波波眨了眨眼。
然后馬修就聽她小聲地說道
“可、可是事情已經弄成這樣了,不炸點什么好像會很尷尬。”
馬修頓時哭笑不得。
而波波在原地糾結了一會兒,最終把炸彈塞的嚴嚴實實,又把背包重新背在了肩膀上。
“這件事好像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我,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