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過了一陣,兵分兩路,一路人馬在船上歇息,一路跟隨進士周開去梧桐詩會瞧瞧。
非常42,其中的“4”說的是費李楚三人加上重新咋呼起來、卻比一開始收斂許多的周開,“2”便是楚白夫妻倆。
按照楚白的原計劃,一會兒先回家,再找機會溜出來,詢問肖老頭清理此刻的情況。
正常有洞虛強者出手,區區刺客不在話下。
唯一的問題便是這個洞虛強者神經病,否則楚白都懶得過問。
當然,就算最后刺客把那什么公主給刺死了,問題也不算大。
當今世界,魔修白天被人黑,晚上被人黑,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大周沒可能為了一個公主向魔國發兵,楚白再派老肖和嬋兒整個名偵探小組,揭穿一下陰謀,效果是一樣的。
反正不至于拉著南宮娘子往花船上面湊。
這個,是南宮璃自己強烈要求的。
大儒講座,可遇不可求,一開始南宮娘子跟其她女眷的選擇一樣,在船上等。
可還沒等幾個男人走,她便聽李楚兩人的夫人小聲嗶嗶。
是啊,誰不知道誰啊,明月詩會,對真正的才子來說是揚名的好機會,一般人就特娘是去打茶圍的。
往常,各家的花魁娘子在各家,也非每日營業。
但今兒個晚上,什么四大花魁、八大名妓悉數到場,不打一場豈不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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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歡作樂還差不多。
就這,別家娘子不攔著,南宮璃也不好攔著,可要說不讓她跟著,楚白就得帶著白龍一起上路,一言一行都得受到監聽。
這么多天過去了,楚白與白龍的關系依舊相當一般,所以還是帶上化凡期的南宮娘子更靠譜。
而且,哪怕是看周開、費如鶴的面子,帶家眷上船的可能依舊微乎其微,楚白大大方方答應下來,說不定就能單獨行動了。
路上,
南宮璃瞇著眼睛說“你在心虛。”
楚白“我心虛干什么,你自己看,別人都不帶家屬,只有我帶,說明我行得端坐得直。”
“那是我強烈要求的。”
說著,南宮璃扣住楚白的手腕,脈象平穩。
堂堂金丹真人,怎么可能連這點小事都搞定不了。
不過他還是小看了堂堂外門大長老。
南宮璃“你也自己看,你的心跳都加速了”
就強行扣帽子。
楚白“噗誒娘子,咱得講點理啊,要不咱不去了,我開船,咱們回家。”
南宮璃“你說我胡攪蠻纏”
“”
好像,南宮大長老與凡俗婦人交流了一番,就學會了新本領。
兩人的前面,
費李楚仨秀才替白兄默哀,參加文會詩會都要管,這家教也太嚴了吧。
而半個多時辰前剛丟了大臉的周開,之所以來找他們,主要是為掙回臉面,來到畫舫、花船所在的碼頭,果斷擺出仗義的姿態,主動拿出請柬,說道“鄙人周開,這些都是我的朋友。”
負責看守碼頭之人不少,文武雙全,有壯漢,也有書童家丁管事之類的人物。
持請柬上船的客人自然可以帶朋友,但,“怎么還有個婦人”
楚白正被鬧騰得焦頭爛額,聞言拱手道“鄙人白子成,是我考慮不周了,我帶內子回去了,幾位玩得開心”
已至登船處,三艘大型畫舫燈火通明,上方的鶯鶯燕燕,不瞎都能看得見。
周開卻說“誒,白兄,來都來了,怎么能讓你白跑一趟。”
說著便上前攀關系,他認識梧桐詩社的二號人物,還與千緣閣的花魁有過數面之緣。
也正是這時,站在船對面的一名小丫鬟開始朝著楚白夫婦二人瘋狂揮手,然后小跑著過來,躬身道“是白老爺和白家的二夫人吧,我家小姐有請。”
一禮到底之后又對碼頭管事的人說“這二位是我家彎彎小姐的貴客,還請放行。”
碼頭管事“好的,二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