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不同往日,
曾經的楚白是玄天小祖,帶領玄天宗九名弟子與眾人一起在天魔界做任務,然后就沒了。
如今楚白身上掛著許許多多的恩情,遍布正魔兩道與妖族,百多名地宮成員當中,又只有他一個人還能往返家鄉,其身份地位自是比狂飆還狂飆。
“小祖。”
“見過小祖”
“小祖,剛抓了頭女天魔”
前兩句楚白禮貌回應,最后一句,楚白直接回了個“滾”字。
“天魔寡婦”,光這四個字,走到哪兒,哪個老婆就會用異樣的目光看楚白。
再說普通女天魔是什么成色,楚白又不是不知道,他瘋了去參與什么審問女天魔。
二百之數的地宮成員,如今被分成了兩份,三分之二抵御外面的進攻,三分之一繼續地宮建設。
基建之類,楚白不擅長,如今天元地宮的重點是一座可直接容納七階洞虛跨界空間傳送法陣。
上次楚白帶來的儲物玉盒當中,陣法材料乃是極其重要的一環,除了指定的幾名陣法師,無人可以靠近那片區域。
楚白倒是有這個資格,可惜他不懂,于是走著走著,出了地宮,來到地面。
“轟隆轟隆”
天魔的炮火依在繼續。
這已是日常。
在補給不足的那些天,魔能大炮曾三次打破防御大陣。
現在那般光景不存在了。
天魔一方炮火不斷,時而由天魔將軍帶領發起一波沖鋒。
天元一方分批次休息,以法力給這座大法充能,時而組織人手相外發起反沖鋒。
本來楚白出來瞧瞧就打算回去。
他這萬金之軀,就算想出去跟天魔干架都沒人答應。
結果,楚白正往神煌劍宗的方向走,一道魔光穿透龐大的防御護罩,差一點就把他的腦袋射了一個對穿。
“臥槽”
楚白腳踩劍影步,留下道道幻象。
抬頭再看,外表酷似血精靈的法絲琪夫人站在一艘戰船之巔,正冷酷地看著他。
“你終于出現了,卑鄙的人族修士”法絲琪夫人道,“我還以為你是只會躲在女人背后嗚嗚哭的懦夫”
從天上到地下,相距二三百里,中間還有大陣間隔,楚白才晃悠出來居然就被法絲琪夫人給盯上了。
“姓楚的,出來一戰”
小祖,楚小祖,不知是本就如此還是某種機制,到現在,楚白眾所周知的身份就是玄天小祖,姓楚。
壓力給到了楚白,不光外面的天魔,地上的修士妖族也都把目光轉到了楚白身上。
楚白扭頭便走,同時笑道“她是誰啊,她說挑戰我,我就要出去應戰”
說的很有道理。
不少人還想到了楚白的重要性,他若受傷,回宗養傷,最后倒霉的還是大家。
正這時,一頭渾身黝黑的四翼天魔從法絲琪身后跳了下來,兩米多的身高,頭生雙角,長得好似地獄中的惡鬼。
四翼天魔道“夫人座下大統領賴夫,天元的狗崽子們,誰人敢戰”
天魔賴夫手握兩柄錘形武器,狂暴的魔氣四散開來,顯然他是六階。
陣前叫罵,老套路了。
昨天南宮璃就是這么砍下了一頭六階天魔的腦袋。
六階也是兩座天魔城的重要戰力,通常不容易死。
奈何戰斗結束得太快,眾魔還沒反應過來,南宮璃便把被電得焦黑的天魔頭顱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