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幾句,
楚白讓他撤了,臨走前送了他一枚儲物袋,里面是自己用不上的戰利品,靈玉丹藥法寶應有盡有。
蕭清柔“叫姐姐。”
不愧是看著楚白長大的童養媳姐姐,一擊命中。
蕭清柔道“楚白,你不許鬧。”
楚白再問“天道水晶的消息你知不知道,回去幫我整理出一份持有者的名單出來。”
“”
命人干活,不可能打白工,一次兩次沒問題,次數多了,所謂的小祖一脈早晚要涼。
楚白在姐姐的腰上摸索了好一陣,果然連個酒渣渣都沒找出來。
莫得辦法,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能選擇肉償了。
“你別癢”
清柔姐姐喘息著,輕聲地呢喃,可惜從小到大她都被欺負習慣了,光只是說,雪白的鵝頸快被親出項鏈來了,也沒伸手把楚白推開。
但是楚白,手從姐姐的腰上離開之后,。香四溢。
他在蕭清柔的耳窩上說“姐,跟我上樓,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清柔姐姐是三二一,但在意志方面屬于十分堅定的姐姐。
倘若沒有砧板上精心準備的七七八八,她還可能信了某人的鬼話,現如今,蕭清柔堅決不讓他抱起來。
“你去,我不去等,等到晚上我再陪你好不好”
“不好。”
話雖如此,楚白倒也不能強行欺負姐姐。
已經欺負過了,再過他家的童養媳姐姐指定要急眼。
于是,楚白放棄了糾纏,回屋繼續運功休養。
下午時分也如是,蕭清柔出去了一陣,去會面一些長老,楚白盤坐在床上,十倍光陰陣盤全速開啟,今天晚上,他可不能再拉胯了。
“嘩啦啦,嘩啦啦”,楚白獨自坐在大木桶當中,享受著同樣精心準備的藥浴。
忙了一整天的蕭圣女為他擦洗后背,算是搶了羅絲的工作,楚白也說這點小事不用她操心,可惜不行。
這位童養媳姐姐大人就是這樣,在照顧楚白的方面,她決定了的事情,楚白說了都不能算。
楚白道“姐,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
蕭清柔應了一聲,繼續仔仔細細地擦洗著。
“外面那些人很難纏吧”
長老弟子蜂擁而至,對楚白就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關心。
他們各自有著各自的訴求。
就像之前的外宗人馬,遠道而來,沒一個是打算讓楚白一命抵一命的。
蕭清柔說“沒關系,我們本來就沒義務為他們做什么,你為宗門而受傷,不服氣,他們可以去找玄天師尊評理。”
嗯,
這一招夠狠。
長老級別的人物能把狀子告到殿主那里就是極限了。
他們敢上祖師殿浮島,沒有百八十年不可能再回來。
楚白給姐姐挑起了大拇指。
蕭清柔實話實說“他們太弱了。”
弱小就是原罪,在混亂的大勢之下只有依附他人一條路可走。
因為弱小,蕭清柔隨便一個理由便可壓得他們喘不過氣。
“姐姐辛苦了。”
蕭清柔搖頭。
應付那些人根本沒花她太多的力氣。
她在乎的只有楚白。
“嘩啦啦,嘩啦啦”,這同樣是流水的聲音。
蕭清柔身子有些緊繃地坐在大木桶之中,水面上漂浮著紅的粉的花瓣。
這是花瓣浴,特別適合清柔姐姐,為了防止姐姐糊弄,楚白親手操作,現在正在拿沾染了花瓣的濕毛巾為姐姐擦洗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