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玩著,去到電影院剛好是入場的時間。
柳望雪和許青松帶著三只進了包間,就立即給它們解開牽引繩,把聒聒也從籠子里放了出來“玩兒去吧。”
三只在熒幕前的空地上撒起了歡。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把他們點的套餐送了進來。
包間里的座椅是一條長沙發,坐兩個人綽綽有余,沙發旁邊還有一個帶滑輪的小桌子,可以用來放食物。
許青松把桌子拉過來,東西放好打開后,燈光就暗了下來,前面的幕布上開始放起了廣告。
這就像是一個信號,三只停止了玩鬧,立即朝沙發跑了過來,窩在了一邊的角落里,就像它們平時在家看劇那樣。
柳望雪和許青松并肩坐著,邊吃邊聊,她早就餓了。
許青松把奶茶拿出來,插上吸管遞給柳望雪。
柳望雪一接到手里“熱的拿錯了吧,另一杯給我,我要冰的。”
“沒有冰的,都是熱的。”許青松說著把另一杯拿過來碰了碰她的手背,讓她試溫度,“口味也是一樣的。”
“夏天的奶茶就是應該喝冰的啊。”柳望雪吸了一口,紅豆真香。
“我的仙女,現在已經是秋天了。”許青松說,“你病剛好就不要喝冰的了,不然又得肚子痛。”
柳望雪接過他遞來的一次性手套戴上,捏了一塊壽司,說“這次純屬意外,真的,我以前一點都不痛的。”
“不痛那也應該會難受的吧”許青松也戴上了手套,“還是少喝冰的,就當養生了。”
柳望雪放到嘴邊的壽司沒能咬下去“你是在影射我年紀大”
“什么跟什么啊,”許青松笑出了聲,把剛拿手上的那塊雞米花喂給她,“絕對沒有,我怎么敢,趕緊吃吧,一會兒涼了。”
柳望雪張嘴,直接把許青松的食指咬住了。
許青松抽了一下,沒抽出來“松口。”
柳望雪咬著不放,熒幕投過來的變幻光影里,許青松清晰地看到她挑釁的眼神。
“唉,”他裝模作樣地嘆口氣,“我錯了,松口。”
柳望雪終于松了口,舌頭口中的把雞米花頂到一邊“不要惹仙女,仙女可是很記仇的。”
“知道了”許青松拖長聲音,哄著她,“我看你這不叫記仇,而是有仇當場報。”
柳望雪喝了口奶茶,笑著把壽司丟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