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雪邊脫衣服邊回他:“不想當演員的編劇不是好的投資人,請你不要擾亂一個演員的信念感。”
許青松就干脆站在門外換了,笑著說:“唉,都怪你,非讓我選什么清冷仙君,我覺得我對‘魅魔’這一人設的信念感挺足的。”
柳望雪已經換好了,拉開門走到衣柜前,打算把換下來的這幾件都掛上去,她看著許青松,要笑不笑的:“你再說——”
許青松正在扣睡衣扣子:“我說錯了嗎,清冷仙君不是你給我選的嗎?”
柳望雪掛完毛衣掛褲子,回頭看他一眼:“我指的是你后半句。”
許青松扣完扣子,把自己的衣服也掛上去:“哦,信念感啊,我覺得真的挺足的。”
“是嗎?”柳望雪上下掃他一眼,從大衣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機,摟著他的腰,在他眼皮子地下單手解鎖,并且點開外賣app,輸入小金盒的名字,問他,“什么尺寸來著?哦天吶居然還有這么多口味和樣式,你喜歡……”
許青松掛完了衣服,二話不說一手摟住人一手按住后頸吻了下去,把她后半句話全堵在了嗓子眼兒里。
柳望雪被他逼著退后幾步,后腰抵在玄關柜上,整個人往后仰去。許青松一只胳膊下滑,擔心她硌到,墊在她與玄關柜之間。沒一會兒柳望雪就被他親得渾身發軟,手機落下去,“咚”的一聲,砸在了地板上。
倆人喘著氣分開時,許青松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柳望雪登時心如擂鼓,顫巍巍地抬起眼睫,望進他眼睛里。
許青松單手捧著她的側臉,與她額頭相抵,又問一句:“這樣可以嗎?”
柳望雪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問他:“你認真的?”
許青松親她一下:“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
柳望雪攥著他睡衣的雙手微微松開,斟酌一下,說:“可是這樣,我感覺我壓力會很大。”
許青松親了一下她眉心,又捏一下她鼻尖:“不要有壓力,我從來都沒想過給你任何壓力,我只是希望事情變得更有意義一些。”
柳望雪想了想,點頭:“好,那我同意了。”
許青松嘆口氣,覺得驚喜沒了,不過想想這樣反而更好,到時候帶著已知的目的過去,就情緒上來說,應該會更加興奮。他偏要裝出一副因提前暴露而遺憾萬分的樣子:“本來是沒打算告訴你的,誰讓你總是逼我。”
柳望雪抬手捏捏他的臉,指正道:“你真是倒打一耙還要空口白牙誣陷好人,我什么時候逼你了?我那是撩,而且你承不承認吧,總是你勾我在先。我要真是逼你,就應該直接把你綁床上,醬醬釀釀——”
許青松恍然大悟:“哦原來你喜歡這種,放心,我都會安排好的。”
他甚至十分貼心地問柳望雪:“你喜歡什么樣的床?綁縛用具呢,喜歡什么樣的?皮質的?蕾絲的?還是領帶?具體是綁在……”
柳望雪看著他認真的眼神,覺得他大概并非是在開玩笑,一下子急了,雙手捧著他的臉左右搖了搖:“我說的是你!不是我!你給我住腦!住腦!禁止想象!”
許青松哈哈大笑著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行行,不想了不想了。睡覺去嘍,明天早起爬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