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凱又找到其他與數字相關的信息,邊試密碼邊贊同道:“確實,我那實驗室可是我本人獨資的,沒點資金雄厚的實力還真開不起來。”
文熙笑著說:“都說了是交易,交易,直覺告訴我,這倆人之間肯定不是單純的情侶關系,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望雪和文熙翻完了同學錄,沒再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合起來放回收納盒里。許青松也翻完了相冊,叫大家過來:“你們看看這個,有點意思。”
相冊的第一張是研究生畢業照,第一排的最左邊站著蔣菲菲,她左手邊是“美甲店老板”,她倆身后站著梁伯俊,梁伯俊的一只手還搭在蔣菲菲的肩膀上。照片背后的日期是35/06/15。
“文熙姐,你們仨讀研的時候是同班同學啊。”李虞說。
“緣分不淺啊。”文熙感嘆。
“但是有點不對勁,”柳望雪思索著,“按理說你和蔣菲菲是好閨蜜,又和梁伯俊是同班同學,他倆還在一起了,怎么剛剛在梁伯俊家的時候他對你那么冷淡?”
陶華宇猜測:“不是吧,狗血戀?你喜歡他,他喜歡她,他們倆兩情相悅,然后你愛而不得……”
“這個選項可以排除,”許青松說,“如果是這種情況,蔣菲菲應該就不可能向文熙求救。”
他說著往后翻了翻,這是一張四人合照,最右邊那個男生的頭被剪掉了,剩下一男兩女還是他們仨,梁伯俊站在最左邊,依次是蔣菲菲和美甲店老板。照片背后有兩個日期,分別是35/08/28和39/07/08。
柳望雪問文熙:“被剪掉的是誰?”
文熙開玩笑:“我當時的男朋友?”
許青松把照片翻過來,背面有一行字,寫著“該死的是你”。
李虞念了一遍,嘀咕:“難不成與那位尚未出現的被害者有關?”
大家接著往后看照片,后面大都是美甲店老板和她母親的合影,分別是兒時的、青少年時期的以及成年后的。母親的容貌在女兒青春期的時候衰老過,后面又突然變年輕了,再往后和成年的女兒幾無差別,母女倆的打扮都是少女風,走清純可人的路線,看上去更像是姐妹。
緊接著后面就出現了幾張女兒的單人照,風格突變,有煙熏搖滾,暗黑洛麗塔和性感人魚裝。
風格突變的第一張照片背后也寫著日期42/09/10,杜云凱剛剛也用前面三個日期試了日記本的密碼鎖,都沒有打開,再用這串數字去試:“開了。”
日記的第一篇除了日期就是寫滿了將近整張紙的“哈哈哈”,最后一行頂著上下的橫線寫著幾個筆鋒張狂的大字,“我他媽終于自由了”。
杜云凱看著右上角的日期:“哎,和開鎖密碼是同一天。”
許青松把剛剛那張照片翻出來,示意大家看日期。
李虞忽然轉身把床頭柜上的殯葬服務收費單拿過來給大家看,指著右下角的日期:“和這個收費單上的也是同一天!”
大家同時看向文熙。
日記本接著往后翻,看日期都是斷斷續續的,基本可以算作是周記了,所記錄的內容都是重新裝修了臥室,嘗試了什么新的造型,還有對母親只言片語的回憶——
“那個男的不是因為你的外在條件而不愛你,他就是單純的不愛你了才一腳把你踹開!”
“管不住男人就想靠管我來獲得自我滿足,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