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雪當時說:“看來餐廳老板就是一個控制欲和占有欲極強的人,這種愛有點極端了,想想都窒息,不過感覺院長好像已經被馴化了,她還挺享受的。”
許青松伸手去按數字鍵:“所以我猜測,這個密碼應該和院長辦公室電腦的鎖屏密碼一樣。”
他輸入的也是老板生日在前院長生日在后,然而屏幕上跳出的是紅色的四個字和一個感嘆號。
“密碼錯誤。”柳望雪抬頭看著他笑,“許先生,你判斷失誤啦。”
“還有一種可能。”許青松把院長的生日放在前面,又輸了一次。
柳望雪抬手摸摸他的臉,憐惜道:“又錯了。”
“我不甘心。”許青松從背后抱著柳望雪,下巴墊在她肩膀上,伸手又輸入一次,“試試這種。”
他把倆人的生日數字拆開,把院長的生日數字插入到老板的生日數字之間,變成“618723671283”。
“嘀”的一聲,鎖開了。
柳望雪驚訝,轉回身昂起臉看著許青松,十分佩服:“你怎么這么厲害,瞎蒙都能蒙對!”
許青松裝作不滿的樣子,抬手捏捏她的臉:“什么瞎蒙,我是有判斷依據的好不好。”
“說來聽聽。”
許青松伸手推門:“變態的愛嘛,必須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真有你的。”柳望雪轉回身,看了一眼就立馬抱住許青松,“怎么又是全黑?”
許青松就沒帶著她直接進去,而是先伸手往門邊探了探,摸到開關,“啪”的一聲,燈亮了。
正對著門口的是一扇藤編屏風,比門還要高,嚴嚴實實地擋住了來自門外的所有視線。屏風底部躺著一塊塑料板,應該就是李師傅的“手機”。
許青松牽著柳望雪走進去,甫一繞過屏風,倆人雙雙像是被點了穴,腳步再也無法挪動一分。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神情里看到了震驚,以及些許不自在的尷尬。
這間“地下室”被劃分成了兩個區域,左邊是一張床,床頭靠墻,暗紅的色調,床四周還安裝了架子,床尾上方的橫桿上掛著一副皮質的手銬。床左側的墻面上安裝了金屬架,架子上或擺著或掛著各種各樣的用具,喜歡的人打眼一掃,只覺琳瑯滿目。而床的右側,是一整面墻的鏡子。
許青松反應過來,“咳”了一聲,攬著柳望雪往右轉:“我覺得那邊應該也是擺設,沒有什么重要信息,咱們來這邊……”
他話沒說完,就自動消了音。
滿墻的照片!
“我的天吶,這……”柳望雪被剛剛的游戲空間刺激到空白的大腦此刻轉動起來,她一出聲,就被許青松抬手捂住了眼睛。她頓了一下,把話說完:“變態吧?”
照片墻邊是一個工作臺,電腦、打印機、攝影設備等,幾乎樣樣俱全。
許青松只感覺自己的大腦神經又被震了一次,這不就是個普通的劇本殺嗎?搞這些是什么意思?
柳望雪抬起胳膊去扒許青松的手:“你捂我眼睛干嘛?”
許青松不松手:“別看,臟。”說話間就要摟著柳望雪往外走:“這里不搜了,咱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