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雪摟著許青松的脖子,就覺得心里甜絲絲的,跟他撒嬌:“我覺得有你在我應該不會做噩夢。”
“真的?”許青松把她放在床上,回身將臥室的門半掩上。
柳望雪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拍拍床鋪,示意他趕緊上來:“真的!”
許青松坐在床沿先關了燈,躺下拉好被子,把柳望雪摟在懷里:“行,信你,睡吧。”
過了一小會兒,許青松才想起來吃飯的事忘了問她了,于是就開口輕輕地喊了她一聲:“絮絮?”
柳望雪已經有點迷糊了,聽到她喊自己,又打起精神來:“怎么了?”
許青松就說了說,問她愿不愿意。
柳望雪當然沒意見:“行啊,那晚上我們就去逛逛燈會,然后看跨年的煙火表演。”
“嗯,”許青松提前給她打預防針,“不過應該會跟著兩個小燈泡。”
“貝貝和康康啊?”柳望雪問,她昨天已經從許青松這里了解了這倆活寶,也挺想和他們接觸接觸的,“可以啊,就當帶孩子了唄。”
許青松就笑:“那咱們把小魚也叫上,不想管了就交給他,反正他也帶過柚柚和景和了,這倆大的應該更得心應手。”
柳望雪順著她的話,瞬間就被自己的聯想逗笑了:“我覺得可以!”
倆人又聊了幾句才睡。
柳望雪說著不會,但還是做噩夢了。
夢里面目猙獰的“林小姐”嘴里喊著“賠償”,手里拿著一把尖刀,不停地追她。她好像在劇本殺的美容院里,怎么都跑不出去。最后好不容找到了出口,跑出去一看卻是一堵高墻,左右收縮,將她圍了起來,再也無路可逃。她一回頭,那“林小姐”就跟使了瞬移大法一樣,眨眼間便飄到了她眼前。
“林小姐”臉上紅紅黃黃的液體滴滴答答往下落,舉起刀逼近她,笑得格外滲人:“不賠償,那你就去死!”
夢里柳望雪想逃,腳卻邁不開,想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在那把刀即將捅向她心口的時候,她猛然驚醒。
長大之后再做噩夢,就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可以立馬從床上爬起來去找爸爸媽媽。柳望雪都是打開燈,睜著眼睛自己緩一緩,等到實在困得受不了了才再次睡去。
大學里有舍友在,驚醒后起碼是知道身邊有人的,多多少少能安慰到。畢業后又是自己一個人住了,她都會在床頭留一盞小夜燈。后來和穆景生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幾乎不在她那里留宿,偶爾的噩夢她還是一個人面對。
現在恰好有許青松在身邊,她不用再一個人盯著天花板,聽自己的心跳了。
柳望雪輕輕挪了挪位置,鉆到許青松懷里,抱著他,把臉埋在他胸口,耳邊聽的是他的心跳。
許青松睡得不沉,柳望雪幾乎一動他就醒了,把人抱緊,聲音帶著點剛醒來時的啞,輕輕問:“做噩夢了?”
柳望雪悶悶地“嗯”了一聲。
許青松拍著她的后背:“沒事了,我在呢,接著睡吧。”
柳望雪又往他懷里蹭了蹭,閉著眼,安心地睡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