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凱當時還在想,“教育意義”,你不知道現在廣大人民群眾最煩“教育意義”嗎?看個電影要被教育,看個小品要被教育,看個網文要被教育,就連閑來無事玩個游戲也要被教育?
“不是那種教育,”舒明遠接著說,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真恨自己以前沒有多讀書,“就是那種,談戀愛可以談,但是確定跟那個人在一起前,要掌握從細微處觀察人品的方法,以免跳進去之后才知道是個火坑。”
杜云凱聽完,許久沒有言語。
舒明遠試探著問:“哥,你明白了嗎?”
杜云凱就想到劇本殺結束后柳望雪說的那個關于劇本的靈感,說是要整治那些害人的三觀,還被文熙調侃是“破防的靈感”。他猜,也許能滿足舒明遠的要求吧。
杜云凱說:“明白了,你把資金準備好就行,游戲的編劇我都找好的,劇本寫完就立項。”
舒明遠大喜,想著等這個游戲上線后,怎么都得按著他妹妹腦袋讓她從頭到尾玩一遍。
杜云凱此刻就把這個緣由說了說。當然,關于舒明遠表姐的事他是兩句帶過的,舒明遠本身也就沒有多說,但聽到的都知道大概是什么意思。
柳望雪聽完,有點瞠目結舌不是對舒明遠表姐的事,而是對杜云凱他們這些人:“你們,做決定都這么草率的嗎?”
許青松把自己的手指和柳望雪的勾在一起,又捏了捏,說:“習慣就好,他決定做大昭二十一案的時候也是很草率的。”
杜云凱表示不贊同:“我那不是草率,是對劇本一見傾心好不好。”
柳望雪抽回手,幽幽地說了一句:“還是杜老板識貨。”
許青松趕忙抓回來:“我錯了我錯了,開玩笑的嘛。”
杜云凱朝許青松翻了一個譏諷的白眼。
許青松立即嘲回去:“怎么,相思病害到眼睛上了?連上下眼瞼距離近都看不慣了是吧,非要無限拉長它們之間的距離。”
柳望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后就看戲一般聽他倆互懟了好幾個回合才出聲制止。
接下來三人就這個乙游的劇本做了一番討論,交談過程中柳望雪又來了許多靈感,一一記下后就連忙拿著電腦出了辦公室。
回到飲吧那邊的休息區就開始專心創作,只覺得時間流速飛快,她好像還沒寫多少東西出來呢,外面天都擦黑了,許青松過來叫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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