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雪在他懷里扭了一下,撒嬌道:“我不管,你弄散的,你要幫我重新扎起來。”
“好啊。”許青松覺得正中下懷,“還是梳原來的麻花辮?”
柳望雪驚喜地看著他:“你也會啊?”
許青松捏捏她的臉,反問:“不然呢?我要是不會我還這么問你?”
柳望雪就從他懷里下去,拿了一只抱枕放沙發前的地面上,坐在他雙腿之間,背靠沙發坐榻:“我還以為你只會扎馬尾,上次見你給康康梳,手法倒是挺嫻熟的。”
她這頭發根本用不上梳子,許青松上手時沒先理頭發,而是幫她做了個簡易的頭部按摩,邊按邊說:“你別忘了,雙胞胎能長這么大,我也功不可沒啊。”
柳望雪在他腿上拍了一下,笑著說:“你這話要不要說給小師叔和小嬸聽聽?”
許青松也笑,裝模作樣地嘆口氣:“我說的是實話,你總是不信。”
柳望雪扭轉上身,側趴在他腿上,昂起臉看著他:“那能怪誰?還不是你平時太愛演了。”
許青松伸手在她下巴上勾了勾,又捏捏她的耳垂,笑著解釋:“我不是經常接送他倆上下學嘛,有時候早上小嬸來不及,都是我給他倆梳頭發的,扎馬尾辮是最簡單的,我還會好幾種編發呢,都是在他倆腦袋上練出來的。”
柳望雪立刻滿臉新奇:“那你給我也編一個。”
許青松低頭在她額頭親一下:“你們女人的心可真善變。”
柳望雪笑著抬手捧住他的臉:“那你編不編嘛。”
“好好好。”許青松又親了她一下,坐直后把她的長發攏在手里捋順,“是時候展現我真正的技術了。”
小瓷離開沙發角落里的兩位兄弟,走到許青松身邊,前爪搭在他大腿上,好奇地瞅瞅,然后不感興趣地轉頭,從他腿上攀到柳望雪的肩膀,頭朝下一栽,掉進柳望雪的懷里,尋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柳望雪把它抱起來親了親,摟在臂彎里撓撓它的下巴。而后一抬頭,屏幕上出現了倪嘉的臉,她手放在許青松膝蓋上晃了晃:“你看,是嘉嘉。”
許青松抬眼看了下,不甚感興趣,又繼續編發,問:“就是月出春澗里演女主的那個?”
“嗯,前兩天她給我發信息說她去錄的那期綜藝要開播了,我都給忘了。”柳望雪點頭。
許青松怕弄疼她,手上就沒使勁兒,剛編好的一綹就松開了:“哎哎,別動。”
很好,這下被柳望雪逮到了!
她胳膊正搭在許青松的大腿上,要伸手去拿碰碰身邊的遙控器呢,一把抓過來,曲臂在他小腿上敲了敲。
許青松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就把語氣加碼,調到十分不滿的頻道:“你叫我什么?”
許青松秒懂,立馬就笑了,連忙解釋:“我沒有,我不是!”
柳望雪篤定:“你就有,你就是!”
又被回旋鏢扎到,許青松說:“你自己都說了,哎是一個語氣詞,不是一種稱呼。”
柳望雪此刻那晚的“許青松”上身,盡量入戲:“你跟我說話不叫我的名字,就喊兩聲哎?天吶!我才冷落了你半個月而已,并且是在非自愿的情況下,你這就開始不珍惜我了?太傷人了,簡直太傷人了”
許青松悶笑幾聲,騰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后仰過來,低頭連親了她好幾口:“是我不對,是我不好,寶貝兒別生氣,我反省,深刻地反省。”
柳望雪憋不住了,大聲笑了起來:“好吧,看在你勇于認錯并誠心道歉的份兒上,本仙女就暫且原諒你了。”
許青松就又親她一下:“太感謝了,我美麗大方可愛又善良的仙女。”
柳望雪抬手勾著他的脖子,也親了他一下:“好好工作,若是本仙女滿意了,重重有賞。”
“遵命!”
柳望雪開心地忍不住晃晃身子,拿著遙控器按了暫停,看進度條上方綜藝的日期確實是今天的,就放下心了。還好還好,她答應了倪嘉開播當天要看的,看完還得給反饋,多虧了碰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