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休息的時候,許青松、杜云凱、richard也會過來飲吧的休息區看看,許青松是來看柳望雪,杜云凱和richard若是見茶茶和柚柚在就陪他倆玩一會兒,還有工作室的同事,來買咖啡或點心時也會逗一逗這兩個小可愛。
柳望雪回家后還問了問許青松richard尋親的事,有沒有什么消息。
許青松說:“可能不太樂觀。”
杜云凱給實驗室那位新負責人發了郵件后,收到回復,但是人家拒絕幫忙查閱捐贈者的檔案。
原話是說,捐贈者的個人信息一般不會透露給購買者,負責人也不相信richard和這位捐贈者存在親緣關系,因為郵件里并未提供任何證明或者權威機構的書面報告。
richard想,證明其實很簡單,只要他和茶茶去做一次親緣關系鑒定就行了,可是那晚杜云襄明確要求過他,不得向那位edwardwillias透露與茶茶有關的任何訊息。如果他以這份報告作為證明發給實驗室負責人,想必負責人在聯系edwardwillias時也會把具體情況一并告知。
richard于是就沒開口向杜云襄提這個請求。
杜云凱也沒開口,他了解他姐,他姐能透露個姓名已經是惻隱之心在作祟了,親緣關系鑒定,他姐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那怎么辦呢?”柳望雪問,“還有沒有其他方法能找一找這位edwardwillias。現在是大數據的時代,只要這個人曾在網絡上出現過,尋找起來應該也不難吧?”
許青松說:“老方法,只能雇人找了,從東部的f州開始,逐一排查叫edwardwillias的人,遇到符合條件的再進一步了解。”
這種方法真的是費時又費力,最重要的還費錢。
richard來z國時可謂是身無分文,入職后杜云凱給他預支了年薪,他現在吃住都在工作室,基本花不到什么錢,這筆年薪足夠他花到下一次發薪水,中間還能出去旅旅游。
這下為了尋親,richard把這筆錢幾乎全投了進去,請原先那位獵頭朋友幫忙雇的人。據說這人有些本事,比richard以前雇的人有能力多了,就是收費高。
看來近期是出不來結果了。
顧雪蘭心里還惦記著那晚杜云凱和richard之間發生的“不愉快”,悄悄地找時間問了柳望雪,得知是這么一件事兒后,心里挺不好受的,而且柳望雪還和她說了幾句richard過去的經歷。她想,這孩子可真命苦,大過年的,怎么就不能讓richard身上發生點好事呢,眼見著尋親有了眉目,卻又一波三折的。
顧雪蘭知道后,晚上睡前就和柳南山說了說,柳南山本來就對richard有“可憐”的濾鏡,這一聽,更不得了了,心想,多好的孩子啊,怎么老是遭罪?于是他對richard的照顧就不自覺地又多了些,最明顯的就是在吃飯這件事上,只要家里做的小食堂沒有的,他一準兒給richard帶一份,搞得金兆飛都老嫉妒了。
因此,這個春節,柳望雪和她爸媽唯一的愿望就是richard能得償所愿,有好消息傳來。
年二十八,工作室開始放假。
和元旦假期一樣,杜云凱給大家訂了車,一大早就載著工作室的員工們往市里去,航班起飛時間或火車發車時間早的就先去機場和火車站去,不趕時間的也都跟車走了,正好李虞家就在市里,大家就攛掇著讓李虞帶他們去溜達溜達。
小食堂的兩位師傅比往常起得還早給大家做早餐,食堂里剩下的食材也不算太多,他們最近采購都嚴格控制著量。早飯很簡單,就蒸了包子煮了粥,炒了兩樣小菜。結果包子都沒吃完,剩下的讓陶家洪帶回去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杜云凱就拎著去了柳望雪家。
杜云凱到的時候,柳望雪家里也剛好吃完早飯,等杜云襄和安定收拾好,就開車送他們去機場。
原本許青松也是要今天回京市的,不過他聽說柳望雪的小姨、舅舅等人今天來,就改簽了機票,明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