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雪聽著許青松的轉述,既覺得好笑,又心疼他被罵,同時愧疚之感也浮上來。許青松早就說過他家里人都很想見她,她明知如此,還是擔心給長輩麻煩不讓他告訴家里她提前到了。她覺得自己辜負了這份來自許青松家人的重視。
柳望雪解開安全帶,側身過去,摸摸許青松的臉:“都怪我,連累你了。”
“可不是嘛,”許青松順桿兒爬,“所以你打算怎么補償我受傷的心靈?”
柳望雪送他一個飛吻:“有沒有被安慰到?”
許青松垮臉,譴責她:“你怎么能如此敷衍呢?不行,我馬上就要玻璃心了。”
柳望雪心里那點低落的情緒被他攪散,哈哈笑著靠回椅背:“那你說,怎么補償?”
許青松把車倒進停車位里,熄了火拔掉鑰匙,傲嬌地看了她一眼:“先記著,等回家一道算。”
柳望雪心道,我看你待會兒怎么算。
她和許青松同時下了車,見他只拿了后座上的東西,并沒有要把后備箱里的行李箱也拿下來的意思,心下了然,看來今晚是不住這兒。那還不是要去住酒店嘛,她想,裝什么蒜呢?
許青松牽著她的手往電梯口走:“你是不是在腹誹我?”
柳望雪大方承認:“你怎么看出來的?”
許青松松開她的手,抬起來去戳她的酒窩:“這明晃晃的小表情,我還用看?”
柳望雪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腰。
許青松攬著她的肩膀繼續往前走:“別笑,反正我已經在心里又給你記了一筆。”
柳望雪笑得更歡樂了:“記吧,隨便記。”
二人乘電梯上樓,從電梯出來右手邊就是入戶門,左邊是樓梯。
許青松抬手按了門鈴。
柳望雪問:“你沒帶鑰匙?”
許青松說:“鑰匙被我放行李箱里了,家里人都在,也沒必要拿。”
話音沒落,門就開了。
開門的人是孟婉清,許青松喊了聲“媽”,柳望雪跟著打招呼:“阿姨好!”
孟婉清笑容可掬,還是和去年柳望雪在陶家村見她那次一樣,一丁點變化都沒有。她先是回頭喊了一聲:“爸媽,崇林,是松松和絮絮回來了。”而后又拉著柳望雪的手讓趕緊進屋:“剛剛還說要給你們打個電話問問到哪兒了呢,我手機才拿出來門鈴就響了,我猜著就是你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