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松大驚:“你好雙標哦!你以前也是這么問我的。”
柳望雪反駁:“你不是也沒告訴我嘛。”
“好吧,扯平。”許青松惋惜,又和柳望雪商量,“那看在我生日的份兒上,我能不能許個愿?”
柳望雪示意他說:“我先聽聽看。”
許青松這兩天對那件旗袍念念不忘,就是特別想看她穿,于是問:“前天晚上那件旗袍,你真的沒帶來嗎?”
柳望雪聞言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心想,難道他知道了?隨即又否定,不會的,前天他沒看到全貌,而且她不在家他也不會去她房間的,想想都不可能。
柳望雪便鎮定下來,轉頭看著許青松,問:“你想干嘛?”
“就許愿啊,生日愿望!”許青松重復并且強調,繼續和她商量,“你要是沒帶的話,明天我帶你去現買一件,后天晚上你就穿給我看,好不好?”
柳望雪直接戳穿他的小心思,要笑不笑的:“許先生,難不成你的生日愿望是讓我把自己打扮一番,然后當成禮物送給你?”
許青松大喜:“寶貝兒你怎么這么聰明呢!我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柳望雪雙手捧上他的臉:“來,讓我量一下,你的臉有多大。”
許青松微微彎腰,方便她量,真誠建議:“你還可以掐一掐,皮也挺厚的。”
柳望雪真的掐了一把,不過沒用力,掐完之后又給他揉了揉,笑個不停:“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么嗎?”
“叫什么?”許青松抓住她的手捏著玩。
“物化女性!”柳望雪毫不客氣地給他扣了一頂帽子。
“哎呦,這帽子太大了,戴不起戴不起。”許青松笑道,而后坐在沙發扶手上,把柳望雪圈懷里,賊心依然不死,還想繼續和柳望雪商量,“不過咱們情侶之間的小情趣,犯不著戴這種高帽子吧?穿嘛,好不好?”
柳望雪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垂眸不去看他。
許青松覺得有希望,就上手撓她癢癢鬧她:“答應嘛,好不好?”
柳望雪是真怕癢,隔著羽絨服都被他弄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喊他放手,他卻變本加厲,最后她只能連聲答應。
許青松聽到一疊聲的“好”,才大發慈悲停了手,但依然把柳望雪圈在懷里,確認道:“真的答應了?”
柳望雪眼淚都笑出來了,抬手擦擦眼角,點頭,語氣里還帶著未散的笑意:“嗯,答應了,不過我有條件。”
“什么條件?”許青松問。
柳望雪說:“不能是現在,等什么時候我想穿了我再穿。”
許青松壞笑道:“我可不會被你給繞進去,你這個條件跟不答應以及答應了再反悔有什么區別?”說著就又要伸魔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