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卑職不是那樣小肚雞腸的人。”陸寒江很是無辜地攤攤手,表示自己對于欺負一個孤家寡人的鎮撫使根本毫無興趣。
沉默地盯著陸寒江看了好一會后,孟淵才語重心長地說道“你記著,有些人你處理得太干凈,反而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陸寒江聞言瞇起了眼,低聲道“孟叔,這徐鎮撫使難道也有牽涉其中。”
孟淵沉吟了一陣后,道“尚有幾處疑點未明,若查出了結果,那他便是同黨之一,若沒有查出結果,那他便是十足的蠢貨,奸人和蠢人,你喜歡用哪種”
“當然是兩者都不用。”
陸寒江笑得奸詐,他道“孟叔,我知道了,且看看他這段時間能翻出什么浪花來。”
孟淵點頭不語,陸寒江這時候又說起了另一件事“還有一事,朔玄雖然死了,但他的師兄弟還在各個殿下身邊,要不要”
陸寒江以掌為刀,做了個殺人滅口的動作。
孟淵想了想,卻是搖頭道“陛下壽宴在即,那些人都有家世,這時候動起手來陛下的臉面實在難看。”
既然孟淵不點頭,那陸寒江只好作罷,不過這下便有些麻煩了,皇帝六十大壽,上到王公貴族,下到末流小官,在京中的都能混一頓飯吃。
且如他這般品級高的官員,還會去到宮中參加宴會,以奚秋和楚韋的家世,自然也會作為官員家卷入宮一道慶賀,雖不同桌,畢竟他這個鎮撫使自然要和其他同僚一道用膳,但保不齊什么時候就在路上遇到了,那就很尷尬了。
陸寒江一臉糾結地開始咬指甲,看得孟淵直皺眉,他道“這件事你自己把握住度便好,還有一事。”
說著,孟淵拿出一封書信與陸寒江,他看過之后卻是大感意外“玄天教居然敢在京城動手目標還是商蘿”
“此事有些蹊蹺,便交由你來辦。”
孟淵的語氣充滿了疑惑,他道“那丫頭的身份雖然特殊,但卻不值得他們費這么大的代價,竟是在煙波樓談了十數樁的生意,實在教人想不明白。”
煙波樓的存在陸寒江也是知曉的,此地本是孟淵悄悄設下的一處暗哨,以買兇殺人的魔道作為掩飾,上一次差點被他順手掀了,這才不得已曝出身份,讓他知曉了。
煙波樓沒少給孟淵些江湖情報,也有不少江湖高手因此倒了大霉,但他們手腳做的干凈,總是讓人無法懷疑到他們頭上。
這次也是一樣,玄天教花費重金募來魔道高手,拼著和錦衣衛結仇的風險,就為了搶奪一個商蘿商幾道也沒有這么大的能量吧。
古怪雖然古怪,但這事情卻是真的。
按照信上估算的日子,和近日來京師里的監察回報,差不離就在月底,這群人便要動手,沒選在皇帝壽宴當天,而是提前了一天。
陸寒江心下算計了一番,嘴上說道“我這就去布置人手,這些人一個都逃不了。”
“先發制人,”很少干預指揮的孟淵這一次卻一反常態,他又強調了一遍“今夜便動手,務必全部拿下,一個都不能放走。”
陸寒江眉頭蹙起,道“若是這樣著急,恐怕煙波樓會暴露。”
“陛下的臉面比什么都重要。”孟淵的態度堅定,此事便這樣定下了。
陸寒江倒也沒有再堅持,只是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陛下的臉面吶”,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