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衡仙門的弟子中,很少有人能在跟莫師兄站一起的時候不落半分。
可眼前之人不但沒有被莫師兄比下去,反倒有種與之爭輝的氣場,兩個人站一起,誰也沒壓制誰。
幾名弟子相視一眼,眼中同時閃過一道疑惑,“我們宗里有這么一個人嗎”
不怪他們不知道,這幾個弟子都是近幾年新來的弟子,自然不知道玉岫這個人。
年長的師兄又時不時來一次閉關修煉,對他們來說,閉關修煉是很正常的,誰也不會有空沒空跟他們談哪個人又閉關了。
唯一不同的是,那些師兄最多也只是閉關個兩三個月就出來,而玉岫卻閉關長達三年。
這目光不加掩飾,莫遇轉過身來,瞧見死盯著師姐的男弟子,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眼中布滿威脅,嚇得幾個人一哆嗦。
待回過頭,莫遇又是一副清潤如玉的仙人樣子,絲毫看不出剛才朝他們出來一眼的冷酷。
“師姐,今日門中招收新弟子,父親與一眾長老都在忘憂臺,你可要同我一起過去”
玉岫還未回話,一道嬌軟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來。
“大師兄”
何蔓嬌看見莫遇,無視了在她身旁的人,走上前,臉頰微紅,眼中明顯可以見到對眼前之人的愛慕。
“大師兄”,玉岫輕輕念叨著她口中的話,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弧度。
此時,何蔓嬌也注意到旁邊的人了,回過頭來,一臉敵視地目光盯著她,“你是誰”,語氣質問,帶著一股高高在上。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只須知道這玉衡仙門只有一個大師兄,那個人是謝栩弈,也只能是他”
何蔓嬌冷哼了聲,艷麗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你以為你是誰我愛干嘛,你管的著么你”
“哦,我知道了,難不成那個什么什么謝栩弈是你的姘頭”
話語剛剛落下,玉岫渾身氣息變得更加冰冷,連帶著吐出幾個字也夾雜著一股寒意。
“不分尊卑,無法無天,我不在的時間里,執法堂師弟們便是這般執法的么”,玉岫抬眼向遠處的一個弟子望去,眼神冷冽,像是一把刀子,寸寸傷人。
蔡華致一聽到玉師姐出關,便匆匆趕了過來,只不過沒想到他來得不是時候,他剛想著要溜走,還沒動腳的時候,就被玉師姐給發現了。
“玉師姐”,蔡華致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嚴肅的臉上閃過大義凜然,一副誓死如歸。
蔡華致蔡師兄他們知道是執法堂的弟子,能被他稱一聲師姐的,肯定不是普通之人。
幾名剛入門不久的弟子就聽到蔡師兄口中的玉師姐無情道,“不敬師兄,言行有失,按執法堂戒律應如何處置”
“鞭三十,玄冰洞中面壁三個月”,蔡華致如實地說道。
玉岫看著他許久沒有動作,神色微冷,“該如何做,不用我教你吧,蔡師弟”
蔡華致反應過來后,自覺轉身看向上一屆剛入門的女弟子,嚴肅的面容在看到面容明艷的何蔓嬌時,沒有半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