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慘白,眼球泛黑,唇色鐵青。
加上她一動不動,如同僵硬的雕像一般凝望著遠處。黃毛竟有一刻希望自己沒有那么敏銳,這樣就不會察覺出對方完全沒有一絲起伏的軀體。
黃毛一陣心慌,身子頓時沒了重心,向旁一歪。
慌亂之際,他試著平穩住自己,卻沒想到他完全抓不穩,反而摔了個底朝天,讓事情變得更加的糟糕。
“你怎么了黃毛”虎哥困惑地在一旁問。
“你、我”黃毛猛地抬起頭,對面的女人臉色如常,身子挺拔,與正常人沒有區別。
黃毛頓時顫著唇不敢說話,他能夠感受到對方威脅的目光。似乎只要他說的話有哪些不對,她就會立即出手將他殺死。
真的,真的會死的。黃毛沒有忘記他看到的那雙手,修長的指甲上布滿了血絲。
它們能輕易地劃破細嫩的肌膚,狠狠地挖出一個可怖的血窟窿。
曾默堯見此畫面,不禁有些同病相憐地嘆了一口氣。
放心吧少年,你不是第一個。
曾默堯可以非常自信地說,他醒的可比所有人都早。在鈴鐺還未響徹前他就清醒過來了,這不四處觀察就看到了金樺的變身過程。
不過還好之前他早就看過了,倒沒受到多大的驚嚇。
察覺對方動作后他就馬上閉目養神。
但黃毛這可憐的孩子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實打實地目睹了對方的真面目,并且還被人家發現了。
黃毛,dbessyou。
“堯”
曾默堯朝著聲源望去。
天空在無聲中逐漸暗了下來,今天還是陰天的原因顯得更加明顯。屋內的環境本就暗淡,此刻所有的影子似乎都變得有些朦朧。
白洛的神色自然,“該走了。”
曾默堯詫異地回過頭,不知何時領頭教徒已然抵達。它看似神色如常,一如平常地吩咐其他人啟程,像是并不在意那三名死而復生的玩家。
就連跟在它身后的灰衣教徒們也恢復平靜,鎮定地執行領頭教徒的命令。
玩家們陸續往夜幕里走去,曾默堯跟隨在眾人的后邊。他朝天際望了幾眼,今天確實發生了許多不一樣的事情,就連平時隨處可見的烏鴉也不見蹤影。
而今天的經歷也格外多姿多彩。
能夠從“人”和“白影”隨意切換的正式教徒、最初遍布nu后來出現不知名語言的冊子、從骷髏重新成為“人”的玩家。
曾默堯收回目光,邁步跨入前廳。
很顯然,這三者絕對是有某種關聯在的。
除此之外,曾默堯總覺得白洛變得有些奇怪,這種莫名的感覺從外邊看不出來什么,畢竟對方的神情一直沒有變過。
于是這次吃完飯,他和白洛談好目的便一路前往神龕。路程比較長,白洛就剛好將神龕祭壇的結構與他介紹了一遍。
甚至最后連里面的路徑也開始一一講解,深怕他會迷路一樣。
曾默堯瞧著唇角微微上揚,目光朝他望來看著心情似乎很好的人,隱約意識到了是哪里的不同。
白洛的話好像變多了。
曾默堯苦思半天,得出了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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