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又固執的要求,難道他還怕我逃走
琴酒可不打算在這里跟他糾纏,面對這個擋在自己面前,又不肯放開自己手的家伙,他垂下眼眸說了句“讓開”。
陽臺不算太寬,七海建人松開他的手,退后一步,推了推眼鏡。
“以后你最好直接從門口進來。”
琴酒微微皺眉,沒說自己剛剛其實是走錯了地方,到了另一棟別墅,那戶也叫七海的屋里。
七海建人回頭撿起地上的花色領帶將它纏起來放在桌子上。
“想吃點什么牛排可以嗎”
“”
這自然又熟絡的語氣,就好像琴酒是他認識的某個朋友。
七海建人開燈下樓,似乎篤定了琴酒會跟上來,樓下的虎杖悠仁坐在餐桌邊上,玩著手機里的游戲,聽見他們下樓的動靜,眼前驟然一亮。
他的肚子現在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七海老師”
他剛想跟七海建人身后的琴酒打聲招呼,但又發現他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便默默的閉上嘴,趁著七海建人回廚房做飯的功夫,拄著拐杖蹦蹦跳跳的來到廚房邊上壓低聲音問:
“七海老師,這個人”
虎杖悠仁其實很想問那個人是不是在跟他交往,畢竟兩面宿儺都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被甩了,要是現在七海海老師突然冒出來一個女朋友額男朋友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因為經歷了更為離譜的事,所以他現在的接受度都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七海建人重新煎了一塊牛排,面對虎杖悠仁的詢問,他神情淡然的表示:
“我應該不認識。”
虎杖悠仁:誒什么叫應該
琴酒對自己身上明顯的地方做了改變,外表也調整了一下,看起來偏中性一點,除了那兩個老爺爺耳朵不好,聽叉了聲音外,恐怕琴酒的外貌和穿著也是那兩個老爺爺把琴酒認成女人的原因。
至于七海建人,他心里有猜測,但是又不敢確定,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對這個人一見鐘情了,當時僅憑一張照片,他就喜歡上了“小玲美子”小姐,現在極有可能是本人站在他面前,他心里的天平更是偏了七七八八。
與虎杖悠仁的震驚不同,七海建人把煎好放的牛排端出去,示意他們兩個過來吃飯,桌子上擺了三套整整齊齊的餐具。
琴酒冷著一張臉站在燈光下,眉心微蹙。
“你最好跟我單獨談談。”
七海建人頭也沒抬,他手中的那份牛排被他切下一角來吃,又與給琴酒的那份調換了。
“沒有下藥,可以吃。”
琴酒:
虎杖悠仁:
七海海老師,你這樣還說不認識,是不是有點過份啦
琴酒勉勉強強的坐了下來,勉勉強強的吃了一口,味如嚼蠟,如果不是為了那件事,他剛剛應該會直接掉頭走人。
旁邊的虎杖悠仁要把頭埋進碗里去了,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他還不如在醫院里呆著三個人默默無言,但虎杖悠仁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在這么尷尬的氛圍中,他盯著面前肉香四溢的牛排,深吸了口氣,主動站出來,嘴巴比腦子還快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