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點,新宿區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赤井秀一的安全屋里卻意外闖入了一個不速之客,屋外沒有任何痕跡,唯有他走的時候,插進鎖芯的那根頭發絲不見了。
赤井秀一看了眼沒有破損痕跡的門鎖,無聲無息的掏出裝了消音器的手槍,給彈夾上滿子彈后,他緩慢的推開門,屋內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然而下一秒,熟悉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看起來你現在混得很不錯,萊伊,不,現在是青酒”
赤井秀一動作一頓,他進屋將燈打開,刺眼的燈光下,波本坐在沙發面前的桌子上,手上把玩著一支手槍,眸光冷淡。
看見是一個不請自來的家伙,赤井秀一冷笑一聲,“這是你當初自己選擇的,不是嗎而且現在由我負責追殺你們這兩個叛逃組織的人,你還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我面前我想那個讓你們平安離開的交易,應該在你帶走蘇格蘭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吧”
在別墅時的那個交易,就是讓赤井秀一放他們離開,從此以后波本和蘇格蘭不論發生任何事,都絕對不能再回到組織,自此成為組織的叛逃人員。
那是赤井秀一在為他自己鋪路,利用琴酒對他的那一點點包容,做出的一場豪賭,賭琴酒還活著,賭琴酒會留下他,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波本抬眸,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緒,不過他來找赤井秀一,可不是單純的為了跟他耍嘴皮子的。
即使是現在他也沒后悔帶走蘇格蘭過,但是
“蘇格蘭失蹤了,在別墅事件的那天晚上,我帶他去治療的時候,他打傷了為他治療的醫生,搶走了我的車,往新宿區的方向離開了,等我趕到的時候,只看見了那輛被撞毀的車和一些血跡。”
還有一件事波本沒說,就是那輛車上的血跡多得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類。
波本最開始還以蘇格蘭遭遇了不測,在附近找了很久,可什么都沒有發現,后來波本聯系了日本公安協助調查,可不論是小診所還是大醫院都沒有遇到像波本說的,受傷這么嚴重的患者。
蘇格蘭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赤井秀一的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他的眼神中露出嘲諷的意味來。
“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我沒有追殺你們就已經是大發慈悲了,你為什么會認為我還會瞞著組織幫你找人”
“所以我來跟你談一筆交易。”
“交易”赤井秀一的眸光深沉,“我不認為你現在還有什么東西能夠拿來和我交易。”
“如果我說的是你身邊的人呢”波本放下槍,“比如你身邊那個組織里來的“新人”,宮水,不是他的代號,是他的名字,你知道他完整的的名字是什么嗎”
“宮水琴。”
“我怎么確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換作是以前或許連波本都不會相信,一個跟琴酒關系如此密切的人,會心甘情愿的來做一個組織新人的副手,而且連名字和外貌都沒有改變過。
如果有心去查,除了一些特別的信息外,基本上其它的信息都能查到,宮水簡直就是黑衣組織里唯一一個能光明正大出現在陽光下的人,可是是誰給了他這么大的底氣只有琴酒。
“明天我會讓人給你送了一點東西,你看完后,就知道了。”
赤井秀一的眸光幽深了幾分,他示意波本繼續說下去,偏偏波本現在占了主導地位,他眉眼冷了幾分,意有所指的說:
“現在我應該能和你談這筆交易了吧”
找人不是什么難事,赤井秀一現在感興趣的是關于宮水的情報,他絲毫沒有猶豫的就妥協了。
“我會幫你找到蘇格蘭,但僅限于新宿區。”
“蘇格蘭就是在新宿區失蹤的,不過我需要一個確切的時間。”
“給我一個月。”
一個月之內把組織在新宿區的據點換成自己人,雖然時間上有些倉促了,但勉強在赤井秀一的控制范圍內。
“太久了,”波本搖搖頭,“我無法保證拖這么久,組織除了你之外,會不會派其他人來追殺我們,我需要盡快找到蘇格蘭帶他離開,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