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眼前一亮,這是“蘇格蘭小姐”第一次跟他提起家里的事這是不是代表“她”稍微不那么排斥自己了
“那你的弟弟他平時喜歡玩什么呢”
蘇格蘭決定提前做好功課,爭取以后第一次見面,給“她”的弟弟留下個好印象。
“貓鼠游戲。”
給判了死刑的組織成員留出五分鐘的逃跑時間,最后像貓抓老鼠一樣,慢慢的玩弄至死。
琴酒不喜歡這種殺人手法,費時費力。
“我也很喜歡玩,看來我和你的弟弟有著相同的愛好希望以后有機會,我能跟他一起玩游戲”
蘇格蘭已經想像到自己跟“她”的弟弟一起在陽光下玩耍的場景了,而“蘇格蘭小姐”則坐在椅子上織著毛衣,溫柔的看著他們。
琴酒想了一下那個蘇格蘭和宮水一起玩的那種慘烈的場景,他皺起眉頭,“最好不要。”
“為什么”
“他喜歡欺騙別人”
琴酒臉色微變,語氣罕見的有些委婉,因為有一次,宮水私自潛入敵方組織,在敵方首腦的手下整整做了兩年,直到敵方組織被他們摧毀,那個首腦拜托宮水帶著他的妻子離開,宮水為了證明自己的忠心,在首腦面前下跪,最后卻在首腦放松警惕的時候,在他面前一刀殺了他的妻子。
琴酒認為這種行為除了他自身有病之外,也是因為他太閑了,居然能花兩年的時間在別人手下做事,就為了欣賞他那刻崩潰的表情所以在這件事發生之后,琴酒就把他調去了國外。
“喜歡欺騙別人是很嚴重的事,”蘇格蘭看著對此毫不在意,并且一副輕描淡寫的“蘇格蘭小姐”,就忍不住憂慮起來,“正是因為是孩子,所以才更需要好好教導。”
“是嗎但是他快死了,我們就不怎么管他。”
琴酒在想宮水現在盯上的是那只老鼠,除了赤井秀一,在新宿區的還有誰
“快死了”蘇格蘭有些震驚,他艱難的開口,““蘇格蘭小姐”,你是說你的弟弟快死了嗎”
琴酒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在跟蘇格蘭的閑聊中有些放松了警惕,他眸光沉了半分。
“不,”琴酒環顧四周,轉移話題,沒忘記自己把蘇格蘭騙來的原因,最后他看向街對面的面包店說,“我餓了,去買點那個面包過來。”
蘇格蘭卻猛的抓住“她”的手腕,聲音急切,“你的弟弟生病了那你的父母呢還是說,只有你們兩個人”
所以“蘇格蘭小姐”,一直在假裝堅強嗎“她”的內心一定很痛苦,這也是“她”為什么不愿意回家的原因嗎因為家里還有個身患重病的,快要死掉的弟弟“她”不愿意去面對
通過蘇格蘭的表情,不難想像他在腦補些什么,琴酒終于沒了耐心,他推開蘇格蘭抓住他的手。
“我想我們還沒到可以隨意打聽對方私事的地步。”
如果換作普通人被蘇格蘭糾纏,一定早就報警了,就算沒報警,最起碼也是離蘇格蘭遠遠的,畢竟他現在看上去除了能正常交流外,其它的行為動作,真的很像個瘋子。
“你還記得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嗎”琴酒突然問他。
蘇格蘭還沉浸在被琴酒討厭了的情緒中,聽到琴酒主動問他,又打起了精神,思考了一會,說:“我以前應該是個”壞人。
蘇格蘭沒敢對著琴酒說出這兩個字來,他雖然沒有記憶,但是在他混身是血出現在深夜的新宿區的時候,潛意識里的想法,就是絕不能報警,要摧毀證據。
“是個什么”
琴酒耐著性子催促了一遍。
“是個普通人。”
蘇格蘭低下頭,強裝鎮定,期盼著“蘇格蘭小姐”不要發現他的謊話。
成為富江后連腦子也變傻了嗎
琴酒換了個說話,“你記得自己的名字,卻不記得自己是做什么的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連你這個名字,也是假的”
蘇格蘭吃驚的抬頭,“這怎么可能呢川上富江絕對是我的名字唯有這件事上,我是絕對不會對你說謊的”
所以剛剛你說的自己是個普通人,就是在說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