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比琴酒想像中的還要難喝一點,也不知道太宰治是從那個犄角旮旯里面翻出來的。
“早知道我剛剛就該用手機拍下來的,黑澤君,你晚上想吃什么不如我們再打一個賭吧”
身后的太宰治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的說著一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話,琴酒光聽著就覺得很吵了,也不準備搭理他,徑直上樓,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發生了這種事后,酒店里的客人們都在陸陸續續的離開,原本還想跟蹤琴酒的柯南被小蘭她們強硬帶回房間,收拾完行李后又被火速趕來的毛利小五郎直接連人帶行李一起薅進了車里,只留下了一地的汽車尾氣。
太宰治見琴酒又不搭理他了,也不生氣,打著哈欠慢吞吞的跟在琴酒身后,酒店的人變少了很多,顯得周圍有些安靜,經歷了這么一長串的事,現在都快到晚上了,太宰治從樓梯口的窗戶上望出去,外面的太陽都要完全落下去了,只在天空中留了一片不大不小,橙紅色的夕陽。
太宰治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目光停留在琴酒身上,當他還想張口說些什么的時候,他的眼神卻驟然一變,及時在樓梯上抓住了琴酒的手腕,語氣些許凝重。
“黑澤君”
琴酒單手撐著墻壁,他低下頭捂住自己的胸口,通過掌心的接觸,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心臟跳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好像是在耳邊炸開一樣,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從骨頭縫里傳來的,莫名的尖銳疼痛。
這股疼痛傳達四肢,眼前的人也出現了重影,琴酒掙脫開他的手,想快點回到房間里去,他的腳步有些踉蹌,萬幸的是這回太宰治沒有跟上來,他站在原地,目睹琴酒因為疼痛而撐住墻壁微微彎曲的身體,眼底一片漆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股疼痛如同病毒一般侵掠著大腦,琴酒抓住墻壁的指尖泛白,另一只手卻突然被人抓住。
“黑澤君,有的時候你也可以”
身后傳來一聲奇怪的嘆息夾雜著琴酒沒怎么聽清的話語,琴酒忍著疼痛緩慢的低頭,看見太宰治抓住他的手腕,在靠近他后,手指穿過琴酒身后柔軟的發絲攬過他的腰,讓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
等開門之后,琴酒靠坐在墻壁上,迷迷糊糊,聽見太宰治說話的聲音。
“在溫泉酒店你過來不要”
“太宰君,你要不要看看現在幾點了”
與謝野晶子看著手上新做的美甲,沒把太宰治的話放在心上。
太宰治蹲在琴酒面前,用手指撩起他耳側垂落的長發,手指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從指尖傳來的熱度表明,琴酒的身體似乎在發燙。
太宰治垂下眼眸,一邊拿起旁邊的被子墊在琴酒背后,一邊對電話里的人說:“現在過來,你之前的那個要求我答應你。”
“嗯”
與謝野晶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那個要求連社長和亂步君都沒同意,太宰治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說的是正常的治療,如果你來了發現沒有其它的問題反正你先過來看看。”太宰治欲言又止,想到了她的一些特殊手段,補上最后一句。
與謝野晶子聽到這句話后卻是更加好奇了,不過她不敢作下保證,只能含糊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