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試試驅使你頭上的那只章魚吧總不能讓他白白呆在你頭上吧”
陀艮立刻發出“噗噗”的聲音表示抗議,五條悟聽了連連點頭,臉不紅心不跳的對琴酒解釋:
“它說它很高興,讓你隨便用它。”
陀艮:“噗噗噗噗”
趴在腦袋上的章魚動得很厲害,琴酒就知道五條悟是在瞎說,他放棄跟五條悟溝通,注視著這棟精神病院,東京廢棄的精神病院只有兩棟,一棟是因為五年前搬遷,一棟是因為兩年前傳出了院長貪污的丑聞,那個院長上吊自殺之前燒毀了整棟精神病院,單看這棟精神病院黑漆漆的外觀,應該是后者。
在確認虎杖悠仁他們進去后,琴酒猶豫了一瞬,也跟著進去了。
五條悟對生長茂盛,綠油油的的狗尾巴草很是心動,他手上薅了一大把,直到有人打電話過來,他才放棄了把這一片狗尾巴草全拔光的沖動。
電話接通后,夜蛾正道在電話里問:“那個孩子呢”
五條悟反問道:“怎么”
“他們要處決他,現在的情況跟當時在乙骨憂太身上發生的事不一樣,這里面牽扯了天元大人。”
“他們還沒有弄清楚,是誰進入了天元的身體”五條悟反應冷淡,似乎對那些人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手段習以為常。
“這件事以后也不能再有咒術師提出來。”
天元大人在夏油杰帶來的那個星漿體死掉之后,就拒絕同化,不斷的向著更高層次進化了,但是在還沒進化成功之前,她的意識也依然寄托在薨星宮本殿中的那顆大樹的身上,而昨天,有什么無法被捕捉,無法被探知的東西進入了那顆樹,也就是進入了天元大人的身體中。
想到這,五條悟突然說:“琴酒身上沒有任何咒力,就算要處決,也只需要把那只特級咒靈殺了就行了吧”
“理論上可以,但是他們估計會說不確定琴酒和那只特級咒靈之間有沒有聯系。”
五條悟發現這是琴酒問他能不能把章魚從他頭頂上取下來,他拒絕琴酒時使用的說詞。
取當然是能取下來的,但是五條悟覺得那只紅通通的,擁有八只短小且圓潤的觸手的章魚趴在琴酒腦袋上還怪可愛的,就敷衍了過去,所以現在五條悟再次聽到這話頓時有了一種心虛的感覺,他摸了摸鼻子,說道:
“有沒有聯系等我解決掉那只章咒靈之后就知道了。”
此刻在精神病院內部,趴在琴酒頭頂上的陀艮雖然還沒有完全長大,但是在五條悟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它卻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不太好的直覺,它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琴酒頭頂上也不敢亂動了。
琴酒回頭,看著身后進來時的這扇門,剛剛他從外面進來的時候,這門還是一副銹跡斑斑的模樣,但是在進來之后就變回了正常的大門。
室內也煥然一新,甚至就在琴酒面前,還出現了幾個穿著干干凈凈的精神病人,他們有的站在角落靠著墻壁一動不動,有的到處追著人跑,有的流著口水哐哐撞墻。
琴酒后退一步,推開身后進來時的大門,然而在大門的另一面還是這樣,就好像琴酒站在了鏡子中間,兩邊都是對稱且鏡像的一面。
“該被藥吃掉了。”
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琴酒,這觸感無比真實。
琴酒側頭,一位高壯的男性護士正準備將他拖走,琴酒沒有反抗,而是跟著他身后問:
“這里是精神病院”
男護士低頭,簡短的回了一個字,“是。”
可以交流,但是該被藥吃掉了是什么意思琴酒觀察周圍,發現從進來的那一刻,這棟精神病院里似乎就只有這一個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