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順著幸村精市的目光看了過去,
茶色頭發的少年站在那里,弧線分明的輪廓暈染著淡淡的疏離和漠然。
真田的眉宇間多了些冷峻,
很快,察覺到自家幼馴染情緒的幸村精市轉過頭,
“你們認識”幸村轉頭看向真田。
前世這時候,這兩人可是沒有相識的記憶,是有什么節點被改變了
“嗯。”真田弦一郎壓低了帽檐,“之前去檢查信息素的時候,遇到過手冢。”
兩人的爺爺本就是舊相識,因此在兩人進行信息素預檢測的時候,都拉著對方一起過去比較。
信息素剛聽到這個名詞時,幸村精市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三秒
幸村精市哦,是這個世界的特殊設定。
手冢國光也很明顯察覺到了兩人,不過他看了看漸漸昏暗的天色,以及已經散場的工作人員。
手冢國光微微頷首,就當是給真田和幸村打了個招呼,“看來比賽貌似已經結束了,兩位,我先離開了。”
“等等手冢,雖然比賽結束了,但是我們之間來比一場,讓這個jr大賽真正落下帷幕,怎么樣”
幸村精市唇邊的弧度越發向上,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幸村,我還什么都沒說
手冢國光眉頭蹙了蹙,這種事情和他的性格顯然不符,他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看著對方輕描淡寫的姿態,真田弦一郎緊緊握住球拍,“手冢,如果沒有和你比一場,這次我的亞軍就不是堂堂正正得到的,來吧。”
聽到“堂堂正正”四個字的時候,幸村精市轉過頭來,略顯無奈地瞥了真田弦一郎一眼,原來那句話從這個時候就開始的嗎
但是他今天的重點并不是真田弦一郎,而是對面的手冢國光。
前世,幸村精市參加法網比賽的時候,手冢國光正在澳大利亞參加比賽。
幸村精市細數了一下他和手冢交手的次數,發現唯一一次的比賽,就是在六年級時參加的這場少年網球jr大賽。
看著真田弦一郎不比賽誓不罷休的姿態,手冢國光放下網球包,從中將自己的網球拍拿出來,簡單做了幾分鐘熱身后就站在場上。
“那就如你所愿。”
結果和幸村精市記憶中的場景一樣,比分呈現出一邊倒的趨勢。
在以“6:0”以及“6:1”的成績輸給了手冢國光后,真田弦一郎依舊不死心,咬著牙還想再來一次。
“夠了。”幸村精市淡淡開口道,不過他的心底并沒有表面那么平靜。
果然,這樣一個強勁的對手,很難不讓人心生好感啊
幸村精市眼睛輕輕地彎著,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真不愧是當年跡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兩人共同爭奪的白月光嗎
剛剛打完比賽真田弦一郎阿嚏
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跡部景吾阿嚏
手冢國光
手冢國光白月光這個詞是這么用的
幸村精市抬起眼眸,正對上手冢國光的瞳孔,“和我來一場,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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