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前輩絕對被強迫了吧果然那天看見的柳前輩和真田前輩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其實是游戲里將公主囚禁起來的惡龍
“還是希望赤也能夠打敗他們,然后成為我們立海大的no1呢”已經拿到被囚禁公主劇本的幸村淺笑一聲,聲音輕輕的,像是一根羽毛般撓動人心。
“幸村前輩你放心我絕對會打敗那幾個家伙”切原赤也轉眼間就變得斗志滿滿,就連頭頂的呆毛都立了起來。
黃昏的光線慢慢灑下碎金,三月的晚風還是帶著凜冬剛過的寒意,幸村將外套披在身上,剛好中和了空氣中的溫度。
微風將外套上的鳶尾花味融入黃昏空氣的水汽中,一路向前浮去。
一直飄到了前方正在練習網球的白發少年身邊,
對方頓了頓,停下單調乏味的揮拍動作。
仁王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抬起那雙湖綠色的眸子,肯定地喊了一聲,“幸村。”
兩人視線交匯,眸光微閃。
原本正在思考的幸村停下腳步,低頭看向了那個橋墩底下練習網球的白發少年,
他側目挑眉,“仁王”
幸村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他走到了那個秘密基地。
橋墩底下的白發少年身穿立海大的白色襯衫,白色的中長發被編成了一個小辮隨意放在一旁,揮動網球拍的力道很慢,但很重,看得出來是專門為了訓練自身網球力度而進行的訓練。
“那小子,你很看好啊幸村。”網球在碰到橋墩后又彈回了仁王雅治手中,對方不再揮拍,而是簡單地做著顛球的動作。
幸村精市啞然失笑,順著石塊做成的臺階慢慢走了下來,“這么明顯嗎”
“uri”仁王雅治背靠在橋墩上,支起長腿偏過頭問道,“你說呢”
“好吧。”幸村搖搖頭。
“畢竟像赤也這樣有活力的小學弟,總是讓人忍不住上心啊”說完,他頓了下。
他又想起前世那些新聞
每一次有關于他的報告中,眼眶紅紅的切原赤也總是在反駁那些媒體,
“才不是幸村前輩絕對會回到網壇,拿下冠軍的”
幸好他最后沒有違背承諾。
仁王雅治原本隨意的眼神頓時警覺了起來,
不過在對比了一番切原赤也那一副毫無威脅力的外表后,仁王雅治暫且放下了警戒心。
他停下顛球的動作,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
抬頭,卻看見藍紫發少年有些寂寥的表情。
淺色的眸子漸漸沉了下來,對視的那一眼,仁王似乎感受到眼前少年異樣的狀況。
“幸村”他帶著點試探性地問道。
幸村默了默,音色有些生澀和沙啞,卻還是裝作一副淡然的模樣“不,沒什么。”
他這時候才發現,雖然歷史的軌跡在某種細微程度上向前推進,但總體的方向卻從沒有發生過一絲改變。
無論是手冢胳膊的受傷,還是赤也的登場,和前世的場景一模一樣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的病也會和前世一樣發作、復發,到最后被迫退出網壇生涯
口中說著把網球和生活分開,但網球早就成為了生命的一部分。
手腳有些變得麻木,原本只是有些寒意的風一步步向他擠壓,像是想要把他的存在給消滅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