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人能力的底角處試探,同時又能激發他們的潛力。
他只能說不愧是幸村精市啊。
想到回國之后與幸村的那一場比賽,他的心不由得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一下,又一下,連手掌都微微發燙。
“怎么了,又在想你那個小oga了嗎”德克醫生轉了轉筆,帶著些調侃地說道。
之所以會有這個提問
手冢國光從日本來到基地做康復訓練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帶,唯一帶的就是一副畫。
偶爾有路過的護士好奇地問起這幅畫的原主人時,臉色一向淡漠的手冢國光,耳朵尖卻冒出了些許紅暈。
護士帶著點試探地問道,“是一個oga嗎”
一般從事這種文藝工作的基本都是beta以及oga。
手冢國光沒有應聲,但同時,也沒有反駁,只是說道,“他的才華和性別無關,以及在球場上的他,是我命中注定相遇的對手。”
本就是異國他鄉,作為東方人清冷的面龐在德國這邊特別引人注目,再加上對方淡漠的性格,這種反差更加引人關注。
于是,這個消息在一個星期內就席卷了整個德國康復基地。
視線拉回到現在德克的調侃,
手冢國光搖了搖頭,聲色淡漠,卻沒有辯駁,而是將話題轉移開“德克醫生,請開始今天的治療吧。”
“阿嚏”
在立海大訓練場上的幸村精市微微擰了擰鼻子。
“幸村”真田弦一郎轉頭,眼眸微斂,帶著點擔憂的神情望向一旁的藍紫發少年。
幸村帶著安撫地朝著對方搖搖頭,眸光里泛著笑意,“沒什么事。”
既然手冢國光給他證明了,命運的某些拐角是可以改變的。
那么就讓他看看,同樣成長后的青學能到一個什么地步吧。
無論如何,關東十六連霸和全國三連霸,他也絕不會拱手于人。
幸村精市漂亮的指尖握住網球拍,勾起唇角,他們立海大,決不會有所畏懼。
相反地,面對命運的轉折點,這樣才更有挑戰性不是嗎。
一陣小小的風波后,很快就迎來了國二的第一場比賽地區大賽。
對于立海大的成員來說,這算不上是一場需要很關注的比賽,畢竟作為關東大賽的霸主,地區比賽的常勝對他們來說已經習以為常。
“真是無趣啊,注定了我們立海大勝利的比賽有什么意思啊。”切原赤也雖然是第一次參加大規模的集體網球比賽,但那囂張的氣焰卻明晃晃地擺在了面前。
柳蓮二搖搖頭不說話,也幸虧赤也現在在立海大了,有足夠的底氣支撐起這樣的囂張。
“真是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蹙眉。
相比較下來,一旁同樣是今年才進入社團的柳生比呂士就靠譜多了。
真田弦一郎將視線轉頭望向柳生比呂士,卻發現一時之間門找不到他的蹤影。
“原來是這樣,幸村君還有這樣的才能,之前我都不知道啊”不遠處傳來一道恍然的感慨聲。
真田弦一郎定睛一看,正是團聚在一起的仁王雅治、丸井文太、胡狼桑原幾人,另外還有
剛剛他看好的,以及發出那一道感慨本人柳生比呂士
自從上次柯學世界的經歷過后,柳生比呂士對于有著絕對決策的幸村精市,懷揣著一股不一般的信仰之情。
這份信仰也將他帶入了幸村教的門檻。
真田弦一郎握緊拳頭,
好吧,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只不過,他裝作不經意地豎起耳朵
關于幸村,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嗎
地區大賽結束得很快,凌木夏久有些苦惱地趴在桌子上,
切原赤也看到已經痛苦趴在桌上半天都凌木夏久,沒忍住戳了戳對方的肩膀,“怎么了,同桌”
凌木夏久漫不經心地轉著筆桿子,淡金色的頭發因為苦惱的原因而有些失去了光澤,“西谷社長要求我負責這次地區比賽的標題,要有吸引人的亮點,但是同時又要有確確實實的內容。”
內容倒是不難,只不過吸引他人的亮點,著實有些考住凌木夏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