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谷川久合上雜志期刊,語氣淡淡,絲毫沒有把當事人當成甩鍋對象的慚愧感,“仁王君有什么問題嗎”
金絲邊框的眼鏡拖著一道長長的細鏈子,襯著西谷透徹的琥珀色眸子,眼底蕩著些意味不明。
仁王雅治單手撐著下巴,眉梢微挑,“沒想到西谷君和一年a班的眾人也恰好都來到德國進行海外研學啊。”
語氣中的“恰好”兩個字被他念得格外重。
不用西谷回答,坐在過道另一旁的山代浩太搶著說道,
“你不知道嗎班長可是校園網的現任程序管理人員,早就算好了一切哼哼。”
這和某個會翹課的人可不一樣,山代浩太意有所指地看向了眼前的白毛狐貍。
西谷川久抬起頭,眼尾上挑,挑釁的意味很明顯。
宮本涼從背包里拿出眼罩,然后將其放在飛機上方的收納空間中。
這下子她也不急著睡覺,一副期待好戲的模樣,手指隨意玩弄著眼罩,翹起一郎腿看著眼前這一幕。
嘖,果然是這樣,仁王雅治暗暗咂了咂嘴,就算甩掉網球部那幫子人,還有這些麻煩啊
幸村原本已經帶好了眼罩,只是聽到這邊的動靜后,將眼罩向上拉起,露出來那雙漂亮的藍紫色眼眸。
額前的碎發正好被眼罩卷起,露出光滑精致的額頭以及略帶迷茫的神色,“怎么了”
“沒事,幸村你先休息吧。”仁王雅治搖搖頭,
西谷川久在幸村這一方面,倒是和仁王雅治達到了統一,“沒什么重要的事,你接著休息吧幸村。”
幸村精市倒也不強求,轉頭看起窗外的風景。
他選擇德國的理由沒有眾人想得那么草率。
他只是想來看看前世的德國,最強網球的隊伍,現在的水平到底怎么樣。
如果以自己還沒發育完全的身體,對上現在德國高中隊的選手,基本上勝負應該是五五分。
不過自己的招式從來沒有在網壇上展示過,加上自己精神力,和身體已經融入了八分,如果真的比一場,勝算多數是趨向于自己。
幸村精市別的不說,對于自己的精神力,還是抱有十足的自信,還沒有幾個選手目前可以超過自己。
這點信心他一直有。
只不過國一還未發育完整的身體去和那些高中生選手們打球,還是有些勉強了啊。
幸村精市垂眸,舉起雙手握成拳頭,果然是力度不夠啊,再加上oga身體的緣故,比起前世來,這一次力量方面顯然更難提升。
下了飛機,幸村精市剛想去拿自己的行李,就被幾人先一步阻止了,“不用幸村,我來。”
“你先走吧,幸村同學。”
幸村精市有些哭笑不得,別把他當做那種脆弱的家伙啊。
仁王雅治則是在一旁打開了視頻通話,播放給遠在法國的眾人。
他在稍稍向后靠,拿著手機,將攝像頭舉向幸村精市。“喂,你們,可以了吧。”
“果然部長無論到什么地方都是最完美的。”丸井文太嘖嘖稱道。
因為是網球部唯一來到德國,和幸村待在一起的人,看顧幸村的重任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仁王身上。
因此,在眾人的要求下,仁王雅治被碾壓地交付了一個人去,那就是在下機場、旅途中間以及結尾的時候都給網球部的眾人打一次視頻電話。
仁王雅治
uri,不用你們說我也會照顧好幸村。
拉著行李箱,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走在德國的大街上。
德國的街頭四處散步著街頭網球場,似乎隨時可以拿著網球和人比上一句。
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跟著隊伍。
不,準確地來說,是幸村被隊伍擁簇著向前走,如果不是仁王緊緊擠在幸村精市身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