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剛要回他,腦中靈光浮現,趕忙制止他,“先別喝。”
小侯爺飽讀詩書,卻也不是八股之士,很多方面他有所了解涉獵,其中不乏醫學。
“這燕窩里加了東西”
這句話落在小侯爺耳中,倒是叫他的耳朵慢慢充血,紅彤彤一片。
“嗯,是”小侯爺停頓了一下,“我會多翻閱這方面的書籍的,花言不要嫌棄我。”
“別喝了,我帶你去找太醫。藥不是我下的,估計是你娘把秦淮陰弄進宮了。”
小侯爺停下手中的動作,瞬間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藥效會這么快。
將事情和皇帝說完,讓他有個準備,兩人還沒走到太醫院,他就一頭栽倒在了花言身上。
被他撞了一個踉蹌的花言摸了摸他的腦袋,安撫道,“快到了,再堅持一下。”
“花言。”他抱著自家媳婦,腦袋靠在對方的脖頸間蹭了又蹭。
觸手之間,皆是滾燙的熱。
他一把扛起花言,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踩著宮墻躍了上去,一路直奔宮外侯府。
速度快得路過的行人還可以自己花了眼。
被丟在床上后,花言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斐清越剛剛不還是一副柔弱要摔倒的模樣嗎
“花言。”他坐在床位,一雙澄澈的眼睛撲閃撲閃看過來,聲音輕輕的,像是小貓在試探。
花言受不了好看的人撒嬌,況且這還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
好吧好吧。
就算是演的也隨他去吧。
“馬上了,快了,快了。”
“花言花言。”
花言十分后悔自己做出的決定。
斐清越的藥效很久才下去,她感覺自己腰快要斷掉了。
好不容易睡著了,結果一睜眼小侯爺還是幸苦耕耘。
她實在忍無可忍,一腳把他給踹了下去。
這下任由小侯爺怎么撒嬌,
花言都不再心軟。
休息了兩天,花言爬起來就往宮中跑。
大小姐進產房了。
宮中大門緊閉,誰都進不去。
此時正是深夜,四下寂靜無聲,但陰影之中,似乎暗藏殺機。
最后她還是靠著斐清越的輕功被帶著進去的。
皇宮這道墻對他還說好像確實是個虛設。
“啊”大小姐疼得叫出聲來。
花言環顧了下,發現皇帝不在。
斐清越去找皇帝,她推開門沖進去,正巧看到有個宮女拿著針就要對大小姐下手。
她抬起腳就將人給踹倒在地上,橫梁處藏著的暗衛見狀默默把腿收了回去。
另外的暗衛你看我我看你,全憑眼神交流。
侯爺夫人好粗暴。
胡說,明明就是英勇。
皇上讓他她們來保護貴妃,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沒他她們的用武之處。
大小姐一點小疼都怕,況且這還是生孩子的疼痛。
她又叫又喊,眼前什么是迷糊的一片朦朧白霧,什么都看不見。
恍惚間好像看到花言走了過來,往她這個靠來。
她伸手,用食指勾住了花言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