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和她解釋自己為什么晚上過來
他們關系也沒好到這種程度吧
“禹錦森傻,人并不壞,但常常會被人牽著鼻子走。你要是愿意,可以像引導苒苒一樣引導他,不妨是一個好朋友。”
“陸嶼脾氣暴躁,并不是不分善惡,只是過于冷血。對于和自己沒關系不在乎的人一律都是忽視狀態,往往會釀造悲劇。”
“至于顧見凌,他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他想要蘇家雄厚的資金,并不會對苒苒下手。你平日里帶著苒苒離他遠一點。”
蘇桉楠一邊說一邊收拾醫藥箱。
花言感到好奇,“你為什么和我說這些”
他看起來和大小姐的兄妹關系也沒好到要愛屋及烏的程度吧。
“想關心,就多關心。”蘇桉楠笑了下,笑容又輕又淺,和他這個人一樣,如風如月光,很難抓住。
“如果你覺得冒犯了”
花言抬頭,看著他提著醫藥箱站起來。
冒犯了
和他說,然后就改
“那我大概也不會做出改變的。”
“第一次遇到上心之人,我會好好對待。”
花言走回房間是飄著腳步回去的。
有種莫名其妙被表白的感覺。
所以自己是做了什么這才被人關注到
花言輾轉反側了一晚上沒睡著。
第二天,她定著兩個熊貓眼從房間里出來,在餐桌上惡狠狠瞪了蘇桉楠一眼。
蘇桉楠對她笑了笑,推給她一杯溫熱的牛奶。
還好,大家都有。
不是很突兀。
顧見凌和禹錦森來得很快,幾乎是在她們用完早餐后的五分鐘內就到。
“苒苒,今天周末,我們出海去玩吧。”能這么熱情的自然也就只有禹錦森了。
顧見凌依舊掛著他那一塵不變的溫柔面具,“學習了一周,也確實應該放松一下。”
這話說得花言都快翻白眼了。
這一周五天,顧見凌來了兩天,禹錦森就來了半天。
“不去了,早上我要和花言還要夭夭一塊練武術,下午我們要去逛街,晚上了一塊看電影。”
大小姐沉思片刻,皺著臉憋出最后一句話,“如果有時間的話,再做作業。”
顧見凌見狀也不強求,“你們女生的活動我也不便加入,等會我就先走一步。”
就是如果他在上車的時候把自己那毫無遮掩的晦暗眼神收一收,會更有說服力。
禹
錦森倒是沒皮沒臉,硬生生留了下來。
蘇桉楠也沒走。
武術課,禹錦森為了融入加入她們,要求和她們過招。
花言還以為他是學過的才這么自信,知道她一個初學者一個回首用手肘給他打倒在地。
武術老師的嘴角都抽搐了下。
第一次遇到有人上趕著當沙包。
現在的小朋友都是這樣追女朋友的
他隱約記得網上有一句話,年輕人廣為流傳。
怎么說來著
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大小姐嫌棄看了禹錦森一眼,“小森,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學一學吧。”
“男孩子,可愛是不能當飯吃的,還是要有點力量。”
花言默默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