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aha,還是個男aha,被丟進斗獸場中尚且能夠存活。可你只是一個普通的beta,怕是連斗獸場一場都活不下來。”
“為了利益最大化,星盜對于女孩子,往往采用的手段會溫和一些,比如讓你付出一些身體的代價。”
辛砜宴的聲音很輕,但花言后背冷汗都冒出來了。
害怕是一回事,但更多的是惡心。
黏膩不去的惡心感翻涌而來。
不論男女,哪個不是他的子民。而他居然和星盜合作,坐視不管甚至成為星盜最大的保護傘。
此時此刻,花言才真正認識到什么是作惡多端的反派大boss。并不是一串字符,更是真真切切混雜著少年少女的哀嚎堆砌而成。
本來針對他傷害大小姐毀滅星系,花言就覺得他該死。現在再看,那簡直是應該千刀萬剮。
辛砜宴的手指懸在花言的臉上,沒落下來,但寒意還是如同冰雪一樣蓋了下來,“你的眼神我很喜歡。比起白小凝的裝模作樣,還是你這樣的真實更好一些。”
花言簡直要吐血。
被一個變態贊賞一點都不好。
“考慮好了嗎交代你所知道的事情。”辛砜宴站在床邊,身上的鎏金純白長袍無風自動,表面仍舊是矜貴溫和的帝國王子。
就是說出來的話,和他的形象有著巨大的反差,“要是我滿意了,說不定也能給流羽留一個全尸。”
“哦,還有辛戔。”
“我可是一直留著人關注他,不論他是被流羽帶走還是被白小凝帶走,我都是知道的。”
這個時候,花言才真真切切理解到系統說這個世界堪比修仙界危險是什么意思。
她還一直以為危險是危險在星艦可以跳躍空間、毀滅性武器可以摧毀一個星系這類上,萬萬沒想到最危險的居然是一個人。
她的系統和其他的系統不一樣,從來沒有給過她金手指。而且每次留下的話都是“自由發揮”。
花言懷疑她要是真的死在了這個世界,系統估計也是救不了她的。
辛砜宴的忍耐度倒是很好,花言糾結了這么久,他也沒有打斷她的思緒。
就是看著她的笑容多少透著點寒意。
這個時候,花言忽然特別羨慕白小凝。
現在她站起來手舞足蹈裝作一朵純潔小白花還來得及嗎
“明天天一亮,流羽就會發現你不在。只要她提出想見你,我的計劃也可以提前。你應該不想見到她死在你面前吧”
花言深吸一口氣,“我說。”
她把原書的劇情一五一十都講了出來。大部分都能講清楚,小細節她自己也沒記住。
逐漸的,花言發現自己說得越詳細,辛砜宴的臉色就越發的黑沉。
對方身上的殺意濃到她一個普通beta都能感知得到,不過這股殺意似乎并不是對著她的。
花言眨了
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在確認沒有什么危險后,她小心翼翼探出了一只手,腦袋微微歪過來,閃爍著光芒的大眼睛悄咪咪看過去。
越過辛砜宴的身影,往門的方向看去。
“我會殺流羽沒錯,但絕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樣子。”
為了白小凝去取流羽的精神體,蠢貨才做這種事。▓”
“毀滅一個星系是為了逗她開心,我就是瘋了也傻不到那個程度。”
民眾在他眼中是螻蟻,但螻蟻的擁護是他必要的。他決不會因為為了給一個女人出氣毀掉一個星系,因而失了民心。
自懂事以來,還是第一次情緒如此大亂。
辛砜宴面色一僵,忽然往外走去。
花言打量的目光他都沒來得及管顧。
只是快走到門邊的時候,他又走了回來。
這次他倒是不嫌棄了,直接伸手捏住了花言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