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驚蟄并不想這樣。
然而心口卻堵著一口氣。
花言拉了拉他長長的袖子,歪著腦袋看他。
謝驚蟄眸色一頓,他決定還是去暴揍那個人一頓吧。
也確實,花言想看的就是這個。
大boss被按在地上錘。
無數的劍氣如鋒芒一樣落在他的身上,避無可避。
他的體質又叫他就是被刺成刺猬也還能有一口氣,被動挨打反手不了一直活著不會咽氣。
花言覺得這簡直是相當解氣。
流羽這會兒可算是醒了過來了。
她看著空中的謝驚蟄,眼神古怪。
“大小姐。”花言撲過去。
“他是誰”流羽不傻,自然不會覺得有人閑著無事穿一件古藍星古時候的服裝過來這里晃悠。
況且這個能力,都是可以抵御一個行星毀滅器的存在了。
“他,大概是來幫我們的。”
謝驚蟄就說了他是謝驚蟄,花言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
隨著謝驚蟄挽劍的速度變快,流羽有些站不穩,她抬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有些頭疼欲裂。
“大小姐”花言扶住她,“怎么了”
“沒事,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
她沒指明見過的是謝驚蟄還是謝驚蟄的招數,花言也沒問,只是幫她揉了揉太陽穴,“這樣會不會緩和一些”
“好多了。”流羽站定。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能抗的人,一點點疼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剛剛那一下劇烈刺痛了些,而后倒是好了不少。
辛戔也靠了過來。他第一時間找的是花言,“言言,你沒事吧”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謝驚蟄的攻擊也將他給籠罩了進去。
花言跳起來揮手阻止,“誒,誒誒,他是自己人。”
“他、大小姐和我是一起的。”
聽到“自己人”三個人,謝驚蟄的下手更狠了,好在花言又補充了一句,他才將人放回去。
辛砜宴被按在錘。恢復再快也趕不上消耗,很快就承受不住再也站不起來。
謝驚蟄并不會費時間,也不多廢話,一道劍氣結束了他。
他落在了花言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
流羽按住辛戔,“帝都星現在混亂一片,整個帝國都好不到哪里去,我們必須趕緊回去。”
花言一聽,趕緊推著他,“對呀,辛砜宴沒了,你趕
緊回去繼承家業,可不能讓一個和他一樣的暴君接手星際。”
辛戔定定看了她許久,又可能只是一秒不到,好。”
他和流羽離開的那瞬間,系統的聲音如約而至。
我們即將離開星際abo世界,前往
就是卡住了一樣,系統的聲音嘎然而止。
謝驚蟄
花言
系統都認識謝驚蟄
“系統”沒聲音了,花言試探性在腦海里喊了一下它。
畢竟和謝驚蟄還不是很熟悉,倒是一下忘記了他可以聽到別人心聲這件事。
系統裝死。
要不是來了就得把宿主接走,它恨不得當作什么都聽不見直接跑掉。
等謝驚蟄離開了這個世界,它再回來。
明明主系統說謝驚蟄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身上的靈力也近似于無,但系統還是覺得他一根手指就能把自己捏死。
受傷了,也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