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身下的那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扣在自己腰間的手漸漸松開了力道,沈知惜這才抬起頭,撐著雙手從沙發上站起身。
看著剛剛還抱著自己熱吻,現在倒頭大睡池冷照,沈知惜搖了搖頭,不知不覺揚了揚嘴角。意識到自己在笑,沈知惜心里驚了一下,她很輕的咳了一聲,在心里告訴自己,剛才的吻,就當是一場預熱。
要是一個吻都受不了,還怎么上綜藝。
她轉身去柜子里拿出被子給池冷照蓋上,又去洗手間里擰了個熱毛巾,給睡著的人擦了擦臉,額頭,脖頸,最后又小心地動作輕柔地給她擦了擦脖頸后的腺體。
擦過之后,池冷照舒服地哼了一聲,小豬似地往被窩里鉆的更深,然后繼續呼呼大睡。
沈知惜看到她純良無害的模樣,呆呆地看了好一會兒,才熄滅了沙發旁的落地燈。
去洗手間搓毛巾的時候,沈知惜想起什么,她將毛巾遞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一種淡淡的甜甜的酒味。
她又聞了聞,確定了不是晚餐時跟爸爸喝的白酒紅酒,是另一明顯的味道類似米酒的氣味。
她很快想起什么,一手輕輕摸上自己的唇。
剛才那臉紅心跳的一吻中,她也嗅到了這種氣味,清甜的米酒的滋味。
池冷照這一覺睡的很沉。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大片的陽光撒在地板上,刺得她晃了晃眼。
她想起昨晚做的一個夢。
在夢里,她好像親吻了別人,抱著人家來了一段火辣熱吻,還不肯松手。
那人有著好聞的淡淡的月桂味。
她只記得自己沉浸在這好聞的香味里,不愿放開,只想索取更多。
池冷照撫上額頭,揉了揉仍有些發昏的腦袋。
昨晚確實喝得過頭了,經不住沈爸爸高興,跟她兩人開懷暢飲,一高興就喝多了。
自己一定是醉的厲害,不然也不會做那種夢,夢里還想親沈知惜,連做夢都想著月桂味。
池冷照默默嘆了口氣,她是不是禁欲太久,身體的本能都比腺體的反應誠實
也許她該聽醫生的意見,找一個她喜歡的味道的oga,試著交往,試著進行一些親密的接觸,也許會有轉機。
池冷照抬頭看了一眼床那邊,床上已經空了,床上的人早就起了。
好像這還是第一次自己起的比沈知惜晚。
低頭一看,自己身上蓋著被子,領口前的兩顆扣子被解開,因該是有人替自己擦過,因為皮膚上沒有那種汗漬的粘膩感。
能做這些的,只有是沈知惜了。
池冷照心里一陣觸動,唇角微微上揚,有些呆滯的腦袋總算清醒了,忽然意識到,今天是進組的日子等下劇組就來這邊接人了。
池冷照慌忙拿起手機一看,我去手機沒電
再看了一眼桌上的小鬧鐘,竟然已經八點一刻了,她記得節目組的車是九點到。
池冷照趕緊給手機充上電,就匆匆忙忙踩著拖鞋,開門出去了。
迎面碰上正要推門進來的沈知惜,這一下,四目相對。
沈知惜想起昨天的吻,臉上雪白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你醒了,早餐好了,我正要進去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