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幸那個站姐在咱們群嗎」
「我覺得應該不在,畢竟大家都挺摳的。」
「我竟無法反駁。」
「要是這邊搞出道戰的話,選秀那邊還去嗎」
「那邊熱度應該更大一點,這邊完全就是圈子內自嗨。」
「我去選秀那邊,這邊兒孩子都太小了,追不起來。」
「我在這邊,學生黨跑不了太遠,只能看看這個了。」
姜流星喝了口茶再看手機,發現她們已經聊到另一個話題了,“這群人消息也太靈通了點”要拍生存賽的消息她還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群里的速度已經快進到去扒他們訓練和拍攝的地點在哪兒了。
姜流星看了眼時間,趕緊打住話題,往群里發了句「可以進場了姐妹們」
「時間過得好快」
「可以進來。」
「來了幾回,第一次見這么多的人。」
「我在內場,有沒有跟我一起的。」
「我在看臺,方便拍。」
「草忘了這回事了。」
成功把話題換了一個,姜流星也開始收拾東西走人,咖啡廳里像姜流星這樣的人不少,大家都背起了自己的包一起往樓下走。
后臺的待機室里是按組分的,一個小組一個待機室,心慌地練習生們就會不停的練習,像高夏嶼他們這樣心態好一點的正在拉伸,準備著一會兒的上臺。
這回的公演模式跟以往不一樣了,連跟著出的小卡都不一樣了,那個高價收葉幸小卡的站姐這回一張也沒收到。
早在有觀眾進廣場的時候小卡的卡面就公開了,這回的小卡同樣是七張,只不過只有選了內場座位的人有。
七張里,唯一不是生面孔的就是裴鹿鳴,可認識他的人也沒幾個。不僅是小卡,連廣場上的大屏幕都只顯示這七個人。
因著這個緣故,小圈子內還熱鬧了一陣,葉幸的超話里都是在質問隨機娛樂,為什么這回沒有葉幸的小卡,有的人甚至還猜測葉幸是不是被開除了,整個超話都是人心惶惶。
偏偏練習生賬號這一個月里,除了月初的時候上傳了之前公演的花絮和練習視頻外,之后就再也沒有動作了,跟公司突然倒閉了一樣。
“等會兒進去問吧。”
“那兒不是有工作人員嗎”
“我剛問了,他說她不是新人部的,所以不清楚練習生那邊的情況。”
“里面的就知道了”
“來都來了,總不能走吧。”
就這樣,大家一直撐到了進場。
跟以往關閉著的大屏幕不一樣,今天進來后就發現大屏幕是亮著的,畫面中則是排列整齊的小卡,只不過都是背著的,上面只有一個手寫體的名字。
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屏幕吸引了,還在上面找著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