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多謝。過幾天我的球隊比賽,白兄和小王看完球賽,去鼎香樓好好喝一頓。”
“我們小蘇大人還在少林寺沒回來呢。”白學士問“能讓那位月凌兒姑娘作陪么我和她舊日相好,現在很久不見了。”
林玄禮笑道“那就要看你今日能不能幫我報仇了。聽說玄慈平生最恨契丹人,我偏要去捉弄他。你可要好好的端起官樣架子,把耶律彌勒奴介紹給他認識。”
白學士低聲說“聽說玄慈方丈是個武林高手。”
林玄禮抓著蕭遠山的胳膊“你只管放心,我帶了人抵擋。你要是演得像,就找月凌兒出來,在她面前大肆夸獎你。要是敗露了我的身份,哼哼。”
“小王爺,請。”白學士一抖袍袖,猜測是朝廷不好處理天下第一名門大廟,郡王怒氣難消,最后折中一下讓他捉弄人報復一下也就算了。叭叭的開始當導游,還沒出衙門口,就指著衙門上的牌匾講“這是太宗皇帝的御筆。這是趙普丞相的御筆。這衙門始建于”
一直叭叭叭的講到進入牢房。
蕭遠山猛地伸手按住小郡王的肩膀。
林玄禮一個趔趄“嗯”切換成契丹話“你干什么輕點。”
蕭遠山并不作答,他心臟一陣狂跳,過分的亢奮以及分不清楚是危機的直覺還是即興奮。
為了避免涉事在押的官員認出郡王,當面打招呼以至于滿盤皆輸,早就在道路兩側支起步障,青色布匹綿延開來遮住視線。
換個角度來看,長長的走廊,兩側的牢房用布料遮擋,后面人影綽綽。
林玄禮歪著膀子碰了碰他,依然用契丹話“別這么繃緊,放松點。”
白學士繼續叭叭叭,一路講到到了關押玄慈的牢房門口,這,牢房不大,卻很干凈。老和尚穿著干干凈凈的僧服,在干凈的褥子上五心朝天盤膝打坐,雙手結印在胸前。
他已經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聽到一個人的聲音,睜眼一看卻是三個人,一個紅袍官員,兩個契丹人。為首的少年珠光寶氣、花枝招展,皮膚黑亮,唇上留有淡淡的胡須,身后的蕃僧則一眼可見是一位高手。
白學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玄慈方丈。這位居士乃是耶律彌勒奴,從遼國而來,聽聞方丈隱居此地,特意前來拜訪。”
一個人在短短十日之內,從白胖和氣樸素,變得黑瘦傲慢珠光寶氣,自是判若兩人。
少年手里還拿著扇子,歪歪斜斜的半靠在蕃僧身上,刀鞘和金荷包相撞,一路上都在用契丹話嘀嘀咕咕。這時候才笑著掃了一眼大宋官員,站起身子拿著扇子胡亂一揖,依然說契丹話“接下來看我的啦。”
玄慈不為所動,堅定的無視他。
白學士笑到“小王爺,中原的和尚連梵文都不認得,更別提契丹話了。請您說漢話。”
林玄禮的聲音已經被內力改變,用內功注入肺腧穴確實有用,一開口聲音更粗更生硬“那好,本王有事要單獨請教玄慈方丈,你且退下。”
白學士吃了一驚,猶豫了一下,拱手躬身后退了兩步,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