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毛巾揉了揉臉,慢吞吞的套上護心軟甲,上床去睡大覺。
蕭遠山突然呵斥“你再吭嘰兩聲。”
林玄禮嚇了一跳“為什么啊我是可以叫兩聲但我也是有羞恥心的。”
蕭遠山“有人潛入。你妻子在門外偷聽,那人還在觀察,不要惹人起疑。”
喬峰狐疑的盯著他倆嘰里呱啦。
林玄禮嚇得酒都醒了,緩緩舉起手,開始嘖嘖有聲的親自己的手背。醉醺醺的大聲問“伯父,你不要這樣看著我,難道我往日陪你的日子還不夠嗎”漢語
演你自己的去,別牽連我兒子“彌勒奴,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么嗎”
林玄禮找到了熟悉的戲搭子,嚷嚷一些渣男發言“你干嘛把我說的像個負心漢難道我虧欠你什么了就算我找別人回來共度春宵,等他走了不還是咱們倆么”
蕭遠山冷笑一聲“呵呵。”
喬峰讀懂他們倆眼神中和臉上那種神態,是有人靠近,側耳傾聽屋外的氣息,很大聲的喘了一口氣“前輩何必介意。我只是留宿一夜而已。”
林玄禮大聲吟詩“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還不來及時行樂”
蕭遠山真情實感的說了句話“你不該來。”他聽起來警惕又冷漠,因為峰兒確實不應該來。
喬峰輕輕跳到后窗口,用小技巧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還在他們旁邊“彌勒奴貌若菩薩,漂亮極了。他既然愿意肉身布施,我”我說不下去啦
玄慈剛想大罵這一對無恥之人,還有喬峰,我真是看錯你了忽然覺得有一絲不對勁,很違和,他們并不會這樣大聲爭論,喬峰也不是這樣的人品啊。
難道正主來了
林玄禮在緊張之余還比劃了一個菩薩的ok手勢,撿起枕頭邊上扔著的袖箭,檢查了一下系在手臂上。“伯父,你不愛我,有的是人愛我。你這幾天怎么對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蕭遠山提起精神聽著屋外的動靜,做手勢示意“呵,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喬峰點點頭。
“我干什么了”
蕭遠山慢慢找茬“你和那幾個侍衛不清不楚,以為我不知道嗎。”
“摸摸而已,他們都是我的人,別說摸兩下了,我要他們干什么,他們都得遵命行事。”
“你和遂寧郡王呢”
“他長得好看,為人又很慷慨,給親給抱,不像你似的還要忽然裝正經。你猜有人相信你正經嗎”林玄禮用一種很曖昧的語氣了一句很正經的話“要不然,你們一起”
喬峰“前輩以為如何”要我參加圍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