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禮最近一頓苦思冥想,想起來一點點除程靈素之外的劇情,似乎有個女的袁紫衣,她爹是個反派,她媽是個受害者,胡斐要殺這個反派被她阻攔了三次。看原著的時候因為胡斐沒有揍翻那個女的令讀者很生氣,阻攔殺反派的人都應該被暴打。
“看見沒,殺人時候就要少說廢話,除非你有什么話要問,如果只是抒發感情,對著尸體說也是一樣的。”
“我記住了。”胡斐問“您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胡二爺”
“嗯哼,是我不假,別說出去。”
“我絕不告訴任何人。”四叔除外“二爺,你的武功真了不起,您每日練的就是胡家刀法嗎”
林玄禮慢悠悠的背著手散步,狐裘就很風騷的敞開,偷偷摸了一把腹肌,吃的小肚溜圓暫時撐開了“我還沒想好要不要收你當徒弟,少打聽。”
平心而論胡斐還真是個不錯的小孩,真應該撿回去和程靈素一起上學,從廚藝教到武功,唯獨不教他用毒。如果程靈素喜歡呢就留給她當男友,倆人年紀才差了三歲。如果二人之間不能互相愛慕,以后也是個很好用的強援,任憑本事滔天,留一個人在外面策應以防不測也是好的。到時候新任藥王和雪山飛狐互為倚仗,嘿嘿,我看誰敢暗算他們。
倆人還是有點少,朝廷里不好下手,乾隆是個政治怪物,但苗人鳳家的崽如果能有他一樣的武功,仨人結成友誼,我離開這個世界也放心。
胡斐嘿嘿笑了兩聲,他從兒時至今少有這樣輕松安全吃飽喝足的環境,幾乎要說出自己是誰,又忍住了。總感覺二爺還在暗暗的盤算什么大事,他那位來去如風的朋友也叫人覺得詭異,但凡沒什么事,這些武功高強的大爺走到哪兒都仰著臉。而且四叔說,二爺有些太講究吃穿做派了。
輕輕碰到他的衣襟,只覺得光滑細膩,幫忙晾衣服收衣服的時候摸到的,也是這樣滑溜溜的絲綢錦緞,帶著零星精美的繡花,這和胡大俠截然不同。
趙老爹牽著驢車回去,回去還要打水洗車上的血跡,別的尸體出血不多,只有劉繼被腰斬之后不僅出血,還往外掉了些內臟,幾乎撒了一路,幾條野狗正在路上吃這些肝和腸子,一見人過來,都齜牙護食。
平四點了蠟燭等了很久,見三人一同回來,沒有殺人滅口,松了口氣。趕忙遞上熱手巾“二爺。”
趙老娘方才就被嚇得六神無主,又看見殺人更為害怕,剛被平四差遣去煮了姜湯,顫顫巍巍的端過來三碗。
林玄禮慢悠悠的抹臉擦手“劉繼已經被我殺了,叫你閨女別害怕。往后有什么事找我。”
老婦人撲通跪下“是,是。二爺,您把紅玉帶走吧,叫那孩子服侍您,做個婢女小妾,也算有出路。就算劉繼死了,在我們這兒也沒人敢娶她,我和老頭子老了,不中用了,我們家是外來的人,在這兒連點根基也沒有,將來我們倆一死,那孩子只能被人吃絕戶,連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也沒有。”
林玄禮沉吟了一會,還是沒能輕易答應。亂撿師妹回去會被師父毒死的“過兩天再說,你起來吧。”
苗人鳳在打坐等人來。
趙紅玉烤了一會火,又按照他新教的持刀方式在尸體上捅了十幾刀,渾身上下都暖和回來,回到桌邊自己舀了一大碗飯,把桌上的肥雞大鵝,蔥燒海參,蒜泥白肉,這些自己家過年也吃不上的好東西,大吃一頓。
“大爺,您還要等誰么”
苗人鳳“”這不是明知故問么
趙紅玉見他冷著臉不說話,只好繼續沒話找話“我不是他們莊子里的女人。”
苗人鳳“我知道。”
趙紅玉慢慢說起自己的來路,她來的時候沒打算活著回去,也沒想到這府邸這樣大、這樣深,被管家帶路進來時候道路曲折,過了三道門,而且都有小廝和婆子鎖門“劉繼要強迫我做小老婆,我爹媽買了毒藥,打算全家死也要死在一塊。小時候我哥哥教過我一點拳腳,我想要是能殺了劉繼,再把他家房子燒了,死也夠本。就打扮打扮,悄悄的跑來假裝求情,沒想到劉繼不在家。大俠,您離開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