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感覺陸文州的手從自己的肩膀往下,順著后背停在腰身上,被摸得有點癢,沒忍住躲開,下意識想把手上的啞鈴放下,然后就看見陸文州的雙手從身后穿過,握住他拿啞鈴的雙手。
大掌完全包裹住他的手,掌心的潮熱傳遞,還有貼在背后的胸膛,似乎還能夠感受到強有力的心跳撞擊著后背。
“每天我們練一會這樣可以幫助你鍛煉身體,還能提高你的胃口,多吃飯身體就能好了,這樣才能保護自己,要認真練。”
時序聽著陸文州在耳畔落下的聲線,帶著運動過后的呼吸較沉,弄得他耳朵有點癢“哦。”
說話就說話,靠得那么近好熱的。
回答過后想要自己練,誰知道陸文州并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甚至握著他拿住啞鈴的手帶著他做標準的動作。
時序一邊做著,腦袋里一邊放空想著,把所有力氣都交給了陸文州。
結果在走神的下一秒,他的胳膊忽然被松開,那一瞬間的失重讓他握著啞鈴整個人忽然往下沉,好在雙手又被陸文州從身后給握住了。
他扭過頭,正想問干嘛,結果唇不小心擦到了陸文州的下巴,下意識的抿了抿,嗯吃到汗了,有點咸。
“發什么呆差點砸到自己的腳。”陸文州目光落在時序抿唇的動作上,臉頰本就因運動滿臉潮紅,渾身都是汗,衣服都濕透,眸色略深“累了”
體質虛才容易出汗,應該沒人比他更清楚除了運動外,在床上也是一樣,才動一會這家伙就會滿身染上汗。
“有點累。”時序聽到陸文州這么問,眼神亮了幾分“可以休息了嗎”
說完彎下腰把啞鈴放下。
陸文州見他這么近距離就彎腰,眼疾手快的用掌心撐著對方的腰身,稍稍拉開距離,這才避免了彎腰時臀部碰過不該碰的位置。
時序放下啞鈴,察覺陸文州摸自己的腰,他站起身,狐疑看向陸文州“你,不是剛做完運動嗎”
潛臺詞就是,還有精力想那些
陸文州對上他微妙的眼神,小表情怎么總是那么豐富,但也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往后退了兩步,坐在仰臥起坐機上,拉過時序的手,將人一把拉到腿間。
時序猝不及防被拉了過去,下意識想要逃,結果就被陸文州的大腿夾住,力度很大,根本就掙脫不開,心里想這男人該不會要在這里做吧
但話又說回來,從他住院到現在恢復出院也有半個多月,這期間陸文州確實沒碰過他。
甚至推掉了所有工作就在家里陪著他。
又是什么原因讓從前撲在工作上的心思轉移到他身上,是食之有味了,還是對他太好奇。
這樣的注意力轉移確實讓他不太敢造作,不過又好像藏著掖著也都沒什么意義,畢竟陸文州想知道什么取決于他想不想知道,他的小動作也是如此。
既然還需要陸文州,那他的心思應該準確讓這男人捕捉到,就是讓對方能夠感覺到自己眼里都是他。
他現在也確實是需要這樣的狀態。
因為他還需要陸文州。
“休息會,等下繼續。”陸文州抬起手,隔著被汗浸濕的t恤,握住時序的腰身。
陸文州本以為這家伙會要掙脫他,沒想到就看見時序的膝蓋抵在椅子中間,五分褲露出的膝蓋因運動微紅,他彎下腰,雙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下巴的那滴汗恰好滴落在自己的唇上。
潮濕的汗意透過衣服,青年身上有運動過后微微的熱度,靠近時,微亂的發絲掠過臉頰,汗意與發絲上掠過的香味交融著,這滴汗算是喚醒了本來沒有打算睜眼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