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別的,這條投資錦鯉他們是跟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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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文集團高層會議室。
“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如今時文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我知道你們都是時文的元老,我父親的好拍檔,在這段時間里有人趁著時文股價暴跌大量買入我們時文的股票,占了股東席位之一,在他到之前,我還是想要聽聽各位的意見。”
時宴哲坐在主位上,環視著左右兩側坐著的股東們,他的目光最先落在自己父親最得力的老友鄭克文身上“鄭伯,你怎么想我們可不能把時文拱手相讓了。”
鄭克文自來是很注重場合衣著的人,就算是到了五十幾歲兩鬢幾縷銀絲的年紀亦是如此,他看著時宴哲穿著身與場合不太合適的花色襯衫,眉間就沒有舒展過。
也不是不清楚時家這個老一有多大手大腳吊兒郎當的,就是個無能的富一代,從小不學無術,暫替時宴辭的位置簡直就是笑話。
不過時家老大時宴辭讓他很失望,明明是有能力的人卻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商業賄賂走私犯罪這樣路簡直是不歸路,甚至還敢畏罪潛逃簡直是罪加一等。
現在時文集團確實是群龍無首的狀態。
他想到了昨天找到他的時序。
這孩子是時文的養子,是當年時文司機的孩子,司機老實忠誠,在遭遇車禍時甚至不顧自己受了重傷把時文救出來,一把將人在車爆炸前推出車。
在時文口中對這孩子是有虧欠的,又因為是單親家庭從小性格就比較膽小,領養在家里也是安靜乖巧,從不惹事,跟家里三個兒子的性格截然不同,也確實是有點把時序當成小閨女養,畢竟長得十分出色。
本身就是璞玉渾金,懷瑾握瑜,估計是時文教了這孩子不少,再加上嫁給的是陸文州,準備在背后支持他的那三言兩語還真的說到他心坎上了。
時文集團不應該落在無能的人手中。
“我的意見是換新的董事,時宴辭已經不能夠再繼續承擔董事一位。”鄭克文說。
時宴哲背靠在椅背上,坐姿也是吊兒郎當,他揚眉“嗯,這就是我們今天召開股東大會的用意,所以就想問問各位叔叔伯伯新股東的有沒有想法,在外人來之前,我們還是可以敞開心扉聊聊。或者是毛遂自薦”
“宴哲,我知道你很想要保住時文,但我們還是得按照規章來辦事,那就是你目前的股份還不能夠參加股東大會跟我們議事,除非你有時宴辭的公章,有他的委托書。”
時宴哲的表情僵住,他半瞇雙眸看向說話的中年男人,正是鄭克文,不過面上還是笑著“我沒有,但我怎么就不能代替我大哥了,我大哥現在不在這里我就有資格幫助他保住時文。”
“你當然沒資格。”
會議室的雙開大門緩緩打開,一道清越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看見是誰,時宴哲臉色驟變。
青年身穿著剪裁完美的冰川藍西服,原本披肩的長發扎成干凈利索的馬尾,在一行高大的男人中氣場沒有絲毫遜色,身上帶著從容不迫的氣場,眸色淡淡,落在時宴哲臉上宛若看著什么垃圾,毫無溫色。
時宴哲看著時序走進來,還帶著那么多人,覺得有些好笑“怎么,你來做什么,有你什么事嗎”
“股東大會有它的規章制度,今天律師也在場,我們也可以聽聽律師的意見,你是否能夠代替時宴辭參加股東大會。”時序看向公司的首席律師。
律師接收到時序的眼神,頷首,畢竟他已經是提前見過時序,從時序成為新股東接受公證時就見過。
“公司的董事可以委托他人代為出席董事會,但是這個“他人”必須是公司的其他董事,而不能是其他董事之外的人,并且該董事還必須出具書面的授權委托書,載明授權范圍。”
時序點頭,再看向其他的股東,莞爾道“各位股東有時宴辭的委托書嗎”
其他股東搖頭。
時序看回時宴哲“你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