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袋枕在陸文州的肩膀上,喘息著攫取著呼吸,渾身發麻,雙手垂放在身側,就這樣他還不忘再問多一句。
“怎么辦。”
陸文州知道時序身體軟了,腰身都塌著,一只手握住垂放在身側的手,手心微涼,他緊扣著,在感覺到吐落在臉頰側的溫熱,另一只手握著時序的后頸,強勢的讓他抬眸望著自己。
時序雙眸逐漸清明,對上陸文州沒戴眼鏡的模樣,沒戴眼鏡的陸文州眉眼凌厲,尤其是沉著臉沒什么表情時,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好像沒有人可以忤逆他。
“是啊,怎么辦”
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寶寶,你是不是不開心了”陸文州問。
時序聽到陸文州這么問點了點頭,他稍微坐起身,往前靠,抱住陸文州的脖頸,將臉埋入他的脖頸,悶聲道“很不高興。”
而說完后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明明都可以解決了,怎么還
撒嬌呢。
陸文州撫摸著時序的長發,側過臉,溫柔哄道“那我想辦法弄死他讓你高興,好不好”
時序猛的抬起頭,連忙捂住陸文州的嘴巴,搖頭“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做犯法的事情。”
“但他讓你不高興了。”陸文州吻了吻時序的掌心,握住他的手放下。
“是讓我不高興了,那也不能這樣。”時序聽這男人說著最溫柔的話,眼神卻變了,生怕陸文州真的那么瘋的做這樣的事情“我其實想到辦法了。”
然后把剛才跟蘇芮說好的事情跟陸文州說了。
他說完,就見陸文州的眉眼稍微是舒展開來,這才松了口氣。
弄死個人什么的,太嚇人了。
可不能做犯法的事。
就在他以為讓陸文州冷靜下來后,感覺到辟谷被捏了捏。
“所以是覺得受委屈了故意在跟我撒嬌”
時序聽到陸文州這么問,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自己剛才那樣的行為,也對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說半信半疑,只是在剛才的當下覺得想跟陸文州說,畢竟他對時宴哲真的很不爽。
怎么想都一定要讓這人付出代價。
“嗯算是吧。”他說完看著陸文州,認真說“難道我不可以嗎”
陸文州被這雙漂亮的眼睛凝視著,語調里帶著明知故問的慍怒,也像是撒嬌,他實在是太受用時序這一套,要不然也不會開完會就總是惦記著要過來接他。
他的小愛人好像越來越讓他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活那么大歲數了,頭一回被這樣情緒牽絆,會因為對方委屈而憤怒,會因為對方開心而心悅,能被對方的一顰一笑牽動,當真是比事業還要上癮。
“當然可以,你所有覺得委屈的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是你丈夫,有義務跟責任哄你開心。”
撲通撲通
時序撞入陸文州凝視著自己溫柔目光,聽到自己跳亂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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