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看著陸文州坐在沈君堯跟裴御中間,這三個人的表情似乎是如出一轍的,就是那種礙于場面,尷尬又不失禮貌的。
怎么說也是當年的死對頭,尤其是陸文州真的那么狠直接把人弄破產了,現在還能肩并肩排排坐的喝奶茶,簡直是世紀和好。
他對上陸文州看過來的眼神,就是無奈又氣他這樣的安排,心里哼哼,誰叫不提前跟他說瑞星股背后的資本就是明珠投行。
“好了,那接下來我們正式來認識一下吧。”
時序看向沈君堯跟裴御笑道“坐在你們中間的就是我的丈夫陸文州,文州,他們兩人就是我的分析師沈君堯跟操盤手裴御。”
陸文州聽到這一聲文州,興許是從沒聽過時序這么喊過他,一時間有種說不出的心悸。
出于有一種被老婆公布于世的愉悅感,他主動朝沈君堯伸出手“沈先生,好久不見,當年的雕蟲小技獻丑了。”
沈君堯聽到雕蟲小技這四個字有點想翻白眼,但還是礙于老板的面子微笑握手“陸總謙虛了,哪里是雕蟲小技。”
陸文州又朝著裴御伸出手“裴先生。”
裴御冷著臉,本來不想握手,還是看在老板的面子上“陸總真是好福氣好眼光,能找到年輕有能力的愛人。”
年輕這兩個字咬得很重,言下之意老牛吃嫩草很明顯。
陸文州保持著風度,只是兩人握手的力度稍稍較上了勁,他笑道“嗯,我愛人也很惜才,時隔十幾年還能找到你們二位。”
重音落在時隔十幾年的字眼上,也跟前面的年輕對上了。
接下來就輪到陳泊聞跟周慕云。
也是如此。
餐桌上表面友好的握手,眼神間都是棋逢對手時的不甘示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談什么生意,誰能知道是因為年齡的原因在暗暗較勁。
時序看著他們,心想,現在的老男人自尊心都那么強了嗎,對年齡都那么在乎,非得用年齡刺激對方。
挺幼稚的。
他低頭喝著自己的奶茶,稍抬眼瞼,目光不經意撞入一道視線中,恰好發現陸文州正在注視著自己,眸色平靜又深沉得隱晦不明,讓他有一種被掌控其中的難以逃離感。
也感覺到一種不尋常的情緒。
好像陸文州有些不是很高興的感覺。
可明明就是陸文州邀請了二支花來家里的嘛。
想了想辦法。
陸文州正看著對面的小家伙盯著他咬吸管喝奶茶的模樣,心想這種甜到發膩的奶茶有什么好喝的,就在這時,忽然感覺有一只穿著襪子的腳蹭了蹭他的褲腿。
一下又一下的,跟撒嬌似的,惹得腿根酥麻。
他對上時序無辜的模樣,而那只不規矩的腳卻越來越過分,惹完褲腿還想直接放到他月退間,眸底神色愈發深沉,手放到桌底下直接握住這只腳。
隔著襪子似乎能感覺到這只腳有些涼,便握在掌心。
時序本來也只是示好一下,誰知接收到陸文州的眼神警告,想把腳抽回來,結果發現抽不回來了,還摸他的腳心好癢啊。
他擰著眉頭再看向陸文州,發現這男人眼神變了,而后,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腳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
杵著了。
靠
“”
“怎么了寶寶”陸文州笑問。
這男人一說話,時序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聽到陸文州還當著這么多人這樣喊他,絕對是故意的,但他只能故作無事,輕輕搖了搖頭“沒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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