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昨晚后半夜時序吐了,這胃終歸是脆弱,大半夜的還讓醫生來了一趟,好在沒有很大的問題,就是提醒不能夠再喝酒。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這種事情下不為例,再有應酬需要時序跟著他一起出席的,也只會讓時序坐在自己旁邊。
“時秘書,已經給你批假了,可以再睡會。”
時序渾身疼得生無可戀,頭疼,腰疼,腿疼,動一下哪哪都疼,聽到陸文州這么說他側過頭,臉還趴在被子上,見陸文州已經換好衣服,人模人樣了,不甘心的把臉埋回被子里。
想到自己昨晚吐的記憶,簡直是不能再回想。
過了會,硬撐著坐起身。
“我不要請假。”
陸文州走到床邊,見時序連爬起來時眉頭都是皺著的“你確定這樣能在辦公室坐一天嗎胃還疼不疼”說著拉開床頭柜,那屬于時序的那枚婚戒給他戴上。
而自己那枚已經摘下了。
他們就一,一四六的輪流戴。
“不疼了。”時序如實說道。
畢竟昨晚該吐的都吐了,藥也吃了,反正胃比屁股舒服多了。
“上班才第一天就請假,本來我就是上班第一天被領導批了兩頓的存在,這要是還請假不得再傳出去下個月炒我魷魚。”他見陸文州把婚戒給自己戴上,弄得他手指有些癢,不知道想到什么,想把手抽回來。
結果就看見陸文州握著他的手,吻在他戴著戒指的指節上。
“誰敢說你。”陸文州見時序睡眼惺忪整個人懶洋洋的,握著他的手“確定能去上班嗎不要逞能,讓你去集團是為了滿足你的學習不是真的想讓你做秘書這個崗位。”
時序想到昨晚這只手做過什么,也真是服了自己,強忍著渾身的酸疼,緩緩點頭“能,我就是能。”
陸文州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拿他沒辦法,不過好在他這周都不需要出差,在公司的時間較多,還是可以必要的時候喊這家伙來辦公室進行批評教育。
時序發現自己坐起來腰疼,朝著陸文州伸出援手“你能抱一下我起來嗎”
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尺度什么的,在陸文州身上就沒有所謂的尺度,他再扭捏就顯得很作了。
所以趁年輕該享受的就享受吧。
陸文州彎下腰把人抱起來。
“謝謝謝謝。”時序感恩的雙手合十。
陸文州無奈。
洗手間盥洗臺前,鏡子倒映著兩人站在一起。
時序懶洋洋的扶著洗手臺刷牙,他百無聊賴的,看了眼正在身后幫他扎頭發的陸文州,這男人每天都熱衷于給他扎頭發,還別說現在是越扎越好了,至少比他厲害多了。
因為他不會,每次自己扎都會被陸文州說,然后再被他松開重新扎。
而這會,發現今天陸文州給他換了條皮筋,黑色發圈金色英文的,隱約好像看見了e的字眼。
他好奇的腦袋往后仰,嘴里滿是泡泡,含糊問“你給我換什么皮筋了”
“香奈兒。”
“多少錢”
“五六千吧,忘了具體。”
時序“”他回過頭繼續刷牙,心里默念了一句,這男人有的是錢,五千六的皮筋都好像是五六毛的感覺,他管不了。
“不喜歡嗎”陸文州心想他其實還買了很多,最近熱衷于給老婆買皮筋,他已經跟香奈兒訂了不少,主要還是想給時序訂簡約大方一些的款式,有蝴蝶結那些不適合。
不過在家里戴一下還是可以的。
看起來都很可愛。
“喜歡,怎么會不喜歡。”時序回答,彎下腰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