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快速,在最短的距離解決了一個最致命的問題,為陸氏集團爭取到了非常有利的時間,這是非常關鍵的節點。
“文州,你”
“出去。”陸文州說。
這兩個字已經包含了不想理會的冷漠情緒。
男人從小養成的習慣連個滾字這樣粗俗的字眼都在這樣憤怒之下,最終隱忍克制說出兩個字出去。
過了會,敢怒不敢言呼吸粗重落下,腳步聲漸遠,房門嘭的關上,像是在朝著病房里的人發泄著什么。
病房安靜了片刻,很快,房門被推開。
陸文州閉眼靠著休息,聽到動靜也沒睜眼,只是再淡淡說了一遍“出去。”
不過他卻捕捉到了很熟悉的呼吸頻率,是細微的呼吸微亂。
他緩緩睜開眼,頃刻間,映入眼簾的是扶著門框氣喘吁吁的,看向他時眼眶濕潤的青年。一瞬間,那顆自以為堅毅銅墻鐵壁的心臟陷下一處柔軟。
這個小家伙,在一個至關重要的關卡幫陸氏集團擋住了最致命的一擊。
是他最意想不到的。
也是這一下,讓他似乎重新明白了自己當初放手的意義,不是因為失望,不完全是覺得委屈,也不是疑惑時序明明愛自己卻不愿意留下。
而是為了遇見一個可以跟自己并肩同行,更好的時序。
他清楚時序的野心,這才是他當初放手的意義。
“你怎么來了。”
時序站在門口,在推開門時,在看見陸文州的狀態跟臉色時,徹底繃不住了。
臉色是他從沒見過的蒼白,興許是心情郁結眉頭緊鎖,整個人散發著極度不悅的低氣壓,手背上還打著針,這距離周慕云跟他說的情況已經間隔了十幾個小時,又打針了。
這男人明明那么強大的,明明在他心里是堅不可摧的,原來也會有倒下的時候。
現在是不是又難受了。
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為什么陸文州在他生病的時候總是那么嚴厲批評他。
因為真的
很難受,那種說不出的感同身受,想替他承受。
他緊緊的握住門框邊緣,手指節因為用力而逐漸泛白,注視著病床上的男人,眼眶徹底紅了,聲音想喉間擠出聲音,但他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因為聲線實在是難受得太緊。
四目相對的瞬間。
“陸文州。”
站在門口的青年最終是繃不住眼淚,哽咽的叫喚著名字,哭了出聲。
陸文州見他哭成這樣,自以為心臟是銅墻鐵壁,終究是為這人敗下陣來,他朝人伸出手,溫柔嘆息道“好了,過來抱抱。”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