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擁住雁容,輕柔的順了順雁容的背,安慰道“二娘子不是說了嗎,你阿姐還活著,只要人還活著,就比什么都強。他日若是要用錢贖身,我們姐妹也可以幫著湊一湊。
快別哭了,叫娘子瞧見你眼睛通紅,像什么樣子咱們都是做奴婢的,盡心伺候主子,互相幫襯著些,來日也能有個好前程。”
雁容擦了擦淚,通紅著眼睛道“姐姐說的是,我一定好好伺候二娘子,若非二娘子,我也不能知道阿姐的下落。這下好了,來日總能遇上的。”
想通了這些,雁容和鸚哥一下子破涕為笑,幾個婢女在秋日的寒夜里互相寬慰,聊以慰藉。
在看書的崔舒若也突然聽到系統傳來的提醒。
叮,忠心值10
恭喜親親,岳雁容對您的忠心值為85點,已到了生死相隨的地步
崔舒若也不知為何會突然多了忠心值,若是為了幫她算出她阿姐所在,怎么會過了這么久才加上。
想起自己所瞧見的場景,崔舒若嘆了口氣,昏黃的燭火下,她的面容明明滅滅,帶著一縷沉思。她暗自想到,還好有趙巍衡,他將來會和一眾武將文才,共同收復失地,驅逐胡虜。
不管多苦,只要活著,總能等到盛世的那一天。
路上的日子總是過得那么慢,馬車蓋上四角下垂的穗子晃晃悠悠,也不知過了幾日。后來又換成了水路,齊國公府的船極大,崔舒若又住在有窗的艙房,無聊時開起窗戶,靠在臨窗的美人榻上,借著天光看書,不時朝外一瞧一望,碧波蕩漾,秀水藍天,江風徐徐吹來,人也愜意了不少。
完全不似走陸路,現在的陸路可沒有水泥,即便官道上也只是將土地壘平,馬車過去不至于太顛簸,但要是一開窗,風沙拂面,不用一時就能滿嘴黃沙。故而馬車里不通風,只能靠香薰球,可悶久了叫人頭暈。
怪到古人說車馬勞頓,頗有道理。
原本走水路的日子還算平淡無波,但今日船上突然騷亂。
崔舒若命鸚哥出去打聽打聽,結果鸚哥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臉新奇。
她一邊幫崔舒若上茶點心,一邊稀奇的說,“不知怎的,前頭有條大船呢,嗯,也不動,就停在江面上,好似也沒瞧著人,真是奇怪。船工們也都說沒見過這情形,不過兩船離得還有些遠,等過會兒近前些或許就能瞧清楚了。”
崔舒若聽了也不解,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不對。
她想了想,讓鸚哥問自己船上發生了什么。
系統還是照常出現了三個選項。
可崔舒若看見每個回答上消耗的功德值,就知道事情恐怕不對勁了。
為什么光是簡易版回答就要足足五十點功德值,如若不是牽扯過大,只怕不會如此。
她頓時坐直,耗費兩百功德值選了最詳細的尊享版答案。幸好她獻上織布機,又推動竇夫人建下繡坊,收留了許多的女工,若無意外,基本上每日都能有固定五六十的功德值。否則的話,恐怕她現在也不會選的這么干脆。
然而,當崔舒若看清緣由之后,面色一變。
她顧不得許多,穿上繡鞋匆匆朝甲板上去。兩船已隔得很近了,近到能叫人看清船上的尸首。
齊國公正站在甲板上做眾人的主心骨,他下令架起木板,讓護衛過去一看究竟。
崔舒若急匆匆的大喊,還未到便伸手想攔,“阿耶,等等,不可”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