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張合同那個王后還是把她氣狠了。
莫名其妙的追殺,讓林知織厭極了那個在生死游戲里搞個人崇拜,引導信徒神化自己的陛下。
林知織不斷的從那個陛下的敵人和其他合同的路人嘴里聽到關于“ta”的傳聞。
阿爾德說“祂”背后的地獄太夫圖是被惡鬼寄生的象征,所謂的陛下不過是厲鬼的走狗。言語極盡貶低,卻也捏著鼻子承認,陛下的名號輪實力,也是實至名歸的。
路人則提到時滿是敬佩,還帶著點點的希翼與幻想,儼然將其當成了弱小簽署人們的標桿。
但林知織在心里仍然是有些瞧不上的實力或許有,但是手下人品太劣了,自己也沒個管好組織的能力。
她心里開著嘲諷,不耽誤收集情報。趙飛雪今日著實累到了,就先睡了。
眾人聊了一輪,話題總算是從那個陛下身上過去了。
眾人又討論起了“五行顛倒”的線索。這是林知織也在思索的,不免打起了原本有些困頓的精神。
眾人討論了一陣,很快便聊到了林知織的猜想。那就是幸福小區古怪的犯罪率,幾乎每棟,都有那么個放在其他小區十年難尋的惡人。
剩下的人圍坐成圈,坐不下的就自己靠墻挑個地兒,你一言我一語,還真有人提出了看似奇特,卻有據可尋的思路
“我一直覺得吧,報紙是一個突破口。”
“報紙作為一種紙質媒體讀物,一般都分為周刊,月刊,旬刊,半年刊,合訂年刊。按理來說不可能就一張,一定還有哪些地方也有報紙,只是給我們忽略了。或者暫時沒給我們獲取報紙的途徑。”
“如果幸福小區真的五行顛倒了,那肯定不止304一個兇案。大膽點,其他報紙說不定年年都在報幸福小區的事。幸福小區如此破落,估計除了地理原因,也有這方面的不吉因素。有點能力的都搬走了。”
那人是原先一個傻的,估計待在家中一天也在心里琢磨了不少事。現在能正常說話了,那叫一個暢所欲言。
“的確有這個可能,不僅是報紙。如果那些電視機能正常打開,應該也會有相關的新聞報道。”圓臉女孩眨著眼睛,盡量參與發言。她沒了隊友,就得展現自身,期盼著有誰能看中她,臨時結盟。
“但是我感覺我們沒有多少探索的時間了,后面幾天可是吊喪。白天夜里的任務都排滿了,沒有一刻得空的。”
這是個純悲觀主義者,或者說是先把最壞的情況擺到明面上來討論解決的人。
“我反而覺得那些前來吊喪的客人是轉機,而并非我們的負擔。
現在最無法忽略的問題是陳丘的頭七回魂夜,頭七夜正好在第七天,而合同上又是說只有過了七天時間才能答題。我們是一定會對上回魂的陳丘。合同暗示的活路,只能在那些客人身上了。”
林知織心里覺得還蠻好笑的,有悲觀主義者就有樂觀主義者。這小哥分析之間,一副妥妥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今夜不知是不是因為合同終于被發現了有問題,進行了一定的修復。又或者劉姨的毫不掩飾的囂張態度讓公司正在緊急處理。
陳秋的棺材板安安靜靜,也沒有突如其來的入夢。眾人互相尋求心理安慰,想要集思廣益分析前路。竟然不知不覺聊到了下半夜,直到有人實在堅持不住,困地直打哈欠。
“休息一下吧,我來守夜。”睡了一覺又醒來的趙飛雪睜開眼,勸林知織道。
守一個也是守,守十幾個也是守,所有人紛紛打算調整個不累的姿勢淺眠。林知織心里暗道,大約是因為白的戰力超群,其他人稀里糊涂以為同個隊的,也就放心趙飛雪獨自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