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重新給陸飛英找了一個“正常”一點的衣服,是最近很流行的兔男郎裝,黑色真絲,外帶一個自動連接神經的共感長耳朵的毛絨絨的黑尾巴。
陸飛英抱著衣服去試衣間換了,過來好一會后,他才別扭地拉開了簾子,走向朱迪的樣子有點像笨手笨腳的鴨子,渾身僵硬。
陸飛英細長的眉毛皺了皺,伸出手在胸口扯了扯。
雖然這個衣服夠貼身,但是他總感覺自己結實飽滿的胸部有點兜不住。
“等等露出來了露出來了”朱迪辣眼睛道,讓陸飛英趕緊停止這樣不知廉恥的行為。
“你這衣服穿得我難受。”陸飛英看著朱迪委屈道,說著他還動了動腿,企圖找一個姿勢讓那里舒服點。
陸飛英真的有點不習慣這樣緊身的衣服,布料舒服是舒服,但是把他的胸膛和大腿間都包得很緊。
城里人的衣服真的好奇怪哦,越活越回去了,穿個衣服還這么拘束。
他一個農村長大的男孩,都還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就連內褲,都是穿超級寬松的四角褲當然這也和他買不到匹配的三角褲有點關系。
“你給我站好手放在兩邊不要動”朱迪捏著眉心低聲不耐煩道。
朱迪作為極樂的金牌經理,對外一向保持著優雅冷靜的形象,但是遇到了陸飛英后,他感覺自己這輩子的情緒失控都用完了。
“哦。”陸飛英乖乖做了。
看陸飛英沒有再“動手動腳”,朱迪松了一口氣,重新看向了一身兔男裝的少年。
兔男裝相對于那兩塊布,就只多了包圍兩個重點部位之間的一整塊布料,后背都是開叉到臀部的。
因此打眼望過去,陸飛英白皙圓潤的肩膀,色氣得恰到好處的鎖骨和筆直修長的大長腿,全都一覽無遺,配上他那張找不出任何瑕疵的臉,視覺沖擊非常大,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只能是活色生香。
朱迪感到鼻子有些發癢,他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看到是鼻血以后一點也不意外,淡定地用治療儀止住了。
“豬弟,真的不能換一件嗎好難受哦。”陸飛英抬起眼眸看著朱迪,濃密的眼睫毛一眨一眨地,那眼神既清澈又委屈,頭上的兔耳朵還應景地耷拉了下來,貼在烏黑微卷的腦袋上,顯得可憐巴巴的。
陸飛英俊美無儔的臉配上這求人的語氣,讓朱迪的心蕩漾了一下,下意識地反思自己,底線一退再退,“這么不舒服嗎那、那也行吧。”
“好耶那我們換回去吧”陸飛英見豬弟松口了,眼前一亮,就要跑回試衣間就想換回他舒適的衣服。
原來城里人也挺好糊弄的,只要他像小時候一樣撒撒嬌,就會像爺爺一樣答應他的要求,哼,愚蠢的城里人。
而一旁的朱迪沖昏腦袋剛想點頭,就看見陸飛英撿起了他那咸菜一樣的破爛衣服,那品味那材質,就算是貧民窟的賤蟲路過,都要啐兩口的程度。
一個激靈,朱迪頓時清醒了過來,三兩步走上前就奪走了陸飛英的土鱉衣服,同時右手一把揪住了陸飛英的兔耳朵,將他的腦袋扯到自己的面前。
“豬弟,別扯別扯,會壞的”陸飛英趕緊嚷嚷道。
這布料一看就很貴,比他小時候摸的村長的匹羽絨還要軟滑,要是壞了算他的還是豬弟的
朱迪打定主意不聽陸飛英的狡辯,他看著眼前狼狽的少年,冷笑一聲,狠聲威脅道“你還想不想要你的旺財了”
奇恥大辱他一個閱盡千帆的老手,竟然被陸飛英這只蠢蟲耍得團團轉
“豬弟,是叫發財啦,不是旺財。”陸飛英聞言一臉嚴肅地糾正道。
“我管你是叫發財還是旺財”朱迪的涵養再次破功,重點是這個嗎
朱迪真的想當場撬開這只聽不懂蟲話的蠢貨的腦袋,怪不得要改造成半雄,就這智商,作為一只半雌靠什么去養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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