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不對勁的兔兔耳朵機警地豎起,仔細地捕捉到了門外的爭斗聲,小心翼翼地將“保健品”放在地上,打算稍稍探出個頭去看個究竟。
便看到了令人費解的一幕。
“豬弟,親愛的,封大哥”兔兔疑惑的聲音在緊張安靜的氛圍中就像是一顆石頭投入了湖水中,掀起了巨浪。
不敢抬頭的八卦蟲們紛紛用眼神交流。
什么蟲,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敢說話不怕死嗎
不知道啊,待會就會被撕成碎片了吧。
但是令蟲震驚的是,三只蟲的打斗因此停歇下來了。
一句話,就阻止了三只高級雌蟲毀天滅地的斗爭,到底是何方神圣
有蟲妄想抬頭往高處望去,企圖發現是哪只高蟲。
只是隨著優雅的一句“哼”聲,這只蟲感覺自己的胸口一悶,血腥氣沖上喉嚨,他瞬間低下頭,再也不敢看了。
而此刻回到了包廂門口的三只蟲表情各異。
黑發病態男子看著毫發無傷的黑兔子,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釋然和欣喜。
反而是金發青年和白發男子微微皺眉。
情況不太對勁,包廂里不止有兩只蟲,其中還有蟲死了。
此刻,門徹底開了。
一身暴露兔男裝的兔兔得意地摸了摸鼻子,仿佛邀獎一般地叉腰道,“哼哼豬弟,我今晚”
話還沒說完,一只顫抖的手突然出現在了門框邊,嚇了兔兔一大跳,朱迪下意識地將陸飛英拉在了身后眼神微冷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什么蟲裝神弄鬼嚇蠢兔子
此時一個神情憔悴發黃的雌蟲從門內探了出來,他雙腿顫顫,一手扶門框,一手扶腫成大饅頭的屁股,微微干裂的兩瓣嘴唇一開一合,“一滴都沒有了,一滴都沒有了”
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朱迪見狀瞬間臉色鐵青,白修和封彥的表情也變得很難看。
金發青年咬著牙回頭看向蠢兔子,平時閑散優雅的聲音變得干澀而低啞,“你做了什么”
兔兔也被客人的臉色嚇到了,因為一直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他沒想到客人竟然出汗太多脫水了
人都像是水里撈出來的,怎么可能不脫水呢
陸飛英頓時心虛了,他作為一個服務員好像沒有照顧好客人,剛剛挺起的胸脯也不挺了,就像一只做錯事的兔兔,耳朵耷拉下來,“我,我就按照之前說的,榨干金主嘛。我、我也有好好干的手和腰都酸了,很累的”
說著兔兔還扶了扶自己因為持續彎腰使鞭子而變得微酸的腰,示意自己真的有好好干活。
“不、不過我也沒要什么報酬,就只要了一盆保健品,你看”說著兔兔指了指地上的鎏金蜜露。
被無數蟲追捧、千金難買的鎏金蜜露,就這么隨意地裝在水缸中,仿佛就像是什么地攤貨一樣。
夜光下,金黃色的蜜露散發著讓蟲蠢蠢欲動的香氣,仿佛是誘蟲靠近的螢火,有著所有蟲難以抵擋的魔力。
然而看見鎏金蜜露的這一剎那,三只蟲腦海中的弦徹底斷了。
眾所周知,蚜蟲只有舒服愉快的時候,才有心情產蜜。
一般來說,屁屁是蚜蟲最敏感的部位,所以有少部分開放的蚜蟲會在“共赴巫山”時趁機搞業績。
所以這只蚜蟲到底是多爽,才能短短半個小時就產下這么多蜜
朱迪呼吸一窒,這是他漫長的蟲生中,第一次遇到無法處理的情況。
恐怖的氣勢從三只蟲身上驟然迸發,宛如利刃一般瞬間洞穿了天地。
矗立了千年的極樂最終無法承受這壓力
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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